原箫寒劈手端碗,舀出一勺。
汤入口,他愣了。
这玩意儿的味道说不上难吃,但绝对算不上好,奇特得难以形容。
原箫寒眼神满是不可置信,又满是嫌弃。
阮霰欣赏着原箫寒的反应,眼底流露出些许笑意。
“怎会如此?”原箫寒呢喃道。
“天赋如此。”阮霰哼笑。
原箫寒迅速放下汤碗,抓起阮霰双手说:“我们去廷秀园吃吧。”
“不想去。”阮霰摇头。
“要去。你这一觉睡了许久,须得出去走走,晒晒太阳、活动筋……”原箫寒试图把阮霰从椅子里拉起来,话到一半,余光瞥见桌上有一张大红八字帖。
他话语一顿。
这张八字帖做工甚为精美,字迹飘逸,崭新如初成,上书:
“天作之合
男命庚帖
谨将小儿三代年庚开列于后:
曾祖阮孟,祖父阮仲,父亲阮林甫,儿名阮霰,行一,虎属相,壬寅年乙巳月甲午日日戊申时生
今凭大老月翁岫晓青先生作线,与牧儒风阁下令郎结为婚姻,永偕伉俪之好
姻眷兄千山舟泊顿首
冰人孙凌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