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钦工作比较忙,也很少在家里吃饭,她基本上只需要偶尔做做早餐和晚餐,本来她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可郁钦知道了直接把一间空屋子给她住,还不要她钱。
郑秋月觉得郁钦简直是活菩萨再现,她这人只要有人对她好一丁点,她就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人家好,她每天变着花样的给他做饭,事无巨细的照顾他,来报答他对自己的好。
她连保姆的活都给做了,里里外外收拾的干干净净,郁钦喜静,看她这么能干干脆把别人都辞了,只留她一个人,反正多给她涨点工资就行了。
有天半夜郁钦睡不着想要去花园里抽根烟,下了楼看到郑秋月穿着一身一看就十分劣质的“真丝”吊带睡衣,在厨房里喝水,应该是睡到一半被渴醒了。
两条细腿光滑白皙,小腹平坦,她没穿胸罩,两颗乳房被睡衣包裹着,两颗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见,郁钦嗓子有点发干,也想讨她杯子里的水来喝,解解自己的渴。
郑秋月注意到郁钦,“郁先生,你是饿了吗?”
郁钦摇摇头,把视线从她胸前移开,“睡不着起来抽根烟。”
完全不知道他脑子里肮脏的想法,单纯的郑秋月点点头,还嘱咐他,“外面风大,您最好披件衣服再出去。”
第二天郑秋月记下来郁钦睡不好这件事,特意在晚饭后给他熬了小麦红枣汤。
端着汤上楼,本来想敲门,可发现门是半开着的,还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
床上的男女赤身裸体的交缠在一起,郁钦抱着身上女人的屁股套弄自己的粗壮紫黑的阴茎,身上的女人头发乱甩咿咿呀呀的浪叫。
郑秋月愣在门口,脸红的要命,眼神像是黏在郁钦的身下那根东西上似的,郁先生看着细皮嫩肉的,怎么下面的东西能那么狰狞那么粗长……这是她脑海里唯一的想法。
等她回过神来,对上郁钦意味不明的眼神,她只能慌乱的端着汤转身下楼。
她从来没见过没别人做爱,更何况是她尊重的郁先生,这件事对她的冲击力太大了。
过了半个小时,郁钦从楼上下来了,v领睡衣裸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性感的锁骨上还有一两个惹眼的吻痕,郑秋月像做贼似的从凳子上弹起来,“郁,郁先生。”
郁钦慵懒的像只猫,还是最名贵的品种,和平时的一丝不苟不同,他的身上多了些……怎么说呢,是女人很渴望的那种东西。
“是给我做的汤吗?”他倒是很自然,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因为昨天看您睡不好所以做了有助于睡眠的汤。”
郁钦点点头,坐下拿起勺子喝汤,郑秋月坐立不安的看着他,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道个歉,“郁先生,刚刚……对不起。”
郁钦唇红齿白的,笑起来好看的很,“我才是,刚刚没有吓到你吧。”
郑秋月摇摇头,郁钦又往自己嘴里送了勺汤,慢条斯理的说,“那就好,我是男人,也会有生理需求。”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郑秋月看着他的舌头,脸又开始变红,“郁先生,我理解的,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从来没看他领过女人回来,还以为郁钦是单身,想想也是,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呢。
郁钦回来早的时候,总能碰到郑秋月和一个面容黝黑的男人在别墅门口交谈,或者有的时候发现他进了家里,拿着杯子在喝水。
郑秋月主动告诉他,郑大哥是卖菜的,他的菜新鲜又便宜。
她说自己有的时候会让郑大哥进来歇歇脚,喝杯水,如果他介意的话她以后就不这么做了,郁钦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关系。
郁钦注意到,说起郑大哥的时候她的眼睛是含笑的,脸还有点发红,他心里想这傻女人的眼光也就这样而已。
又过了几天,郁钦发现有点不太对劲,打开监控录像看了几眼才发现,郑秋月口中的“郑大哥”手脚不太干净,经常趁郑秋月去拿钱或者给他倒水的时候在他的别墅里“拿”点东西。
郁钦拄着下巴看着监控录像里的那个男人,嘴角微微上扬。
过了一个周,?晚上十点?的时候,郁钦把郑秋月叫到客厅里。
“郁先生,怎么了?你是饿了吗?要我去给你做点宵夜吗?”她本来已经洗漱好准备早早的上床睡觉了,今天她洗了很多衣服累的腰酸背痛的。
“我今早把手表落在桌上,晚上回来发现不见了。”
“不见了?”郑秋月有点懵,“我再帮您找找吧,说不定放在别的地方了。”
郁钦瞥了她一眼,语气变冷,“不用找了,我知道是谁拿了。”
郑秋月还傻傻的问,“是谁啊?”
郁钦把视频甩在她眼前,郑秋月看完之后瞪大了眼睛,着急的说,“我,我给郑大哥打个电话,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这傻女人,现在还不肯相信,郁钦倚在沙发上,“你打吧。”打通了才有鬼,几万块的表拿走了,他怎么可能还会接电话。
打了几个都打不通之后,郑秋月急的快哭了,她对郑大哥做出那种事情感到愤怒失望,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郁钦了,他对自己那么好,自己还给他找这种麻烦。
“郁先生,对不起,这表多少钱?我赔给您。”她眼眶发红,恨不得要给郁钦下跪。
“郑大哥他家里需要钱,他?一时?糊涂了才会拿走您的表。”
这个时候了还在帮那个男人说话,郁钦怀疑她自己都贴了不知道多少钱给那个男人了,毕竟她傻的可怜。
郁钦的语气严肃的吓人,“他?一时?糊涂,就得我来承受损失吗?”
郑秋月低下头,眼泪一下子流出来,“对不起,对不起郁先生,是我的错,我只是没想到他,他会做这种事。”
郁钦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眯着眼睛说,“我看你可怜让你来给我做厨子,供你吃喝,还给了你一间房,而你做了什么来报答我,嗯?”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郁先生,在她的眼里,郁钦从来都是气质高贵的绅士。这可怜的傻女人马上就要自责的崩溃了,只要郁钦再推一下。
“我会再陪您一只表的,你能相信我。”
“这表要二十万,你赔得起吗?”郁钦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
二十万!?郑秋月瞪大眼睛,眼泪流的更凶了,嘴唇嗫嚅,“我,我会还,我会努力赚钱,全部还给您的。”
“等你还?”郁钦松开手,冷哼一声,“我还是报警来的更快。”
郑秋月一下子慌了,伸手去抓郁钦的胳膊,“郁先生!求求你不要报警,他还有生病的孩子要照顾,我替他还,我来替他还。”
郁钦看着她,这蠢女人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可是既然这样的话,自己就不客气了,“要我不报警,可以啊。”
郁钦把劣质吊带真丝睡裙扔到她身上,“换上。”
睡裙掉落躺在她的脚下,郑秋月楞楞地看着他,“……郁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郁钦翘起长腿,抬起眼皮看她,“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郑秋月站了一会儿,眼泪又开始不要钱的掉,现在这样的郁先生她从来没见过。
“郁先生,你还有女朋友,你不能做这种事。”
郁钦被她的话弄笑了,有什么能不能的,他想要睡的人怎么都能睡到手,况且他还花了大价钱,今天要是在她身上讨不回来,他岂不是亏了。
“炮友而已,你不换衣服的话,我就报警了。”郁钦冲她晃了晃手机。
郑秋月一边摇头一边后退了一步,看起来十分抗拒,像是郁钦要强暴她似的。
“郁先生呜呜……我会替他还钱的。”她哭的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郁钦想等会自己进去的时候,她会不会也哭的这么厉害。
这么想着,他有点等不了了,索性起身朝她走过去,她一步一步后退,被郁钦逼到墙边,他慢慢的开口要她听清楚每一个字,“你和你的郑大哥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从我的别墅里偷了不知道多少东西,我要把你和他一起送进监狱里坐牢。”
郑秋月被这巨大的压迫感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明明他说的一句都不是真的。
郁钦趁这间隙把她的衣服扒了,连条内裤都没给她留,抓着睡衣往她头上套,郑秋月吓懵了只知道哭,被郁钦放倒在地毯上的时候,她才知道反抗。
“郁先生呜呜呜……你,你别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不明白,人怎么能说变就变,她以前是那么的敬重他,他怎么能对自己做这种事。
郁钦跨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从来都没变过,也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是她自己非要送上门来的,也怪不得他了。
他的手隔着睡衣抓揉她的乳房,语气嘲讽,“你忘了你穿着睡衣在我面前乱晃勾引我的时候了?”
郑秋月猛然想起了那天晚上,一边忍受他粗暴的玩弄一边哭着反驳,“我没有那个意思,您误会了!郁先生,嗯……不要,不要再弄了。”
她希望自己没有去高氏集团,没有答应做他的厨师,甚至从来就没有遇到过郁钦,在郁钦完全进入她的时候。
也许是因为不对等的身份,郁钦完全没有像对以往炮友那样怜香惜玉,只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怎么爽怎么来,完全释放出自己的阴暗面。
他把郑秋月的手腕绑到一起,又把自己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郑秋月的嘴里,堵的很深,郑秋月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郁钦在她挣扎的时候甩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在她脸上,掐着她的脖子问,“你都和你表弟做过了,和我做又有什么关系?”
果然,听了这话郑秋月的眉毛都皱到一起,一副极其受伤又耻辱的样子,他怎么知道自己和小攸的事。
郑秋月从来没见过这么暴力可怕的郁钦,那么冷漠的眼神,那么伤人的语气,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假象,这个才是真正的郁钦吗?
郁钦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下身有力的挺动,狰狞可怖的阴茎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他太持久,郑秋月被操到崩溃,一直不停的哭,到最后眼泪也流出不来了。
郁钦撩起她的睡衣直接推到胸上盖住她的脸,把精液射到她平坦的小腹上,郑秋月本来以为这就是结束,可没想到他撸了两下又重新插了进去。
他没想到操这女人有这么爽,也可能是因为过于肆无忌惮,所以才格外的舒心吧,他眯着眼睛享受着郑秋月的穴肉紧紧的裹住自己的阴茎,他像变态一样手指从她的脚腕顺着小腿往上摸,又从膝盖摸到细嫩的大腿根。
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被郁钦完全掌控在手中。
干到后半夜郁钦才放过她,而郑秋月早就被干晕过去,脸上满是泪痕,郁钦倒是得到了极大地满足,神清气爽的想得想个法子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才行。
第二天一早,郁钦倒了杯水来到郑秋月的房间里。
郑秋月浑身酸痛醒来的时候,发现郁钦正坐在她的床边,她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就这么直直的看着郁钦。
“喝点水吧。”郁钦语气又恢复如常,甚至还有点温柔,“我扶你起来。”
郑秋月的嗓子的确干的厉害,可是被郁钦触碰她整个人都更不舒服了,下面也刺疼的要命。
郁钦把水杯送到她嘴边喂她喝水,和昨天判若两人,郑秋月的眼睛都哭肿了,看起来凄惨的很,“郁先生……”
自己昨天算半强暴了她,她今天还喊自己郁先生,郁钦勾起嘴角,看着她的眼睛,把她留下来心甘情愿给自己操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郑秋月看着此时变成往常文质彬彬的那个郁钦,她都开始怀疑昨天发生的事难道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接下来郁钦的话让她立刻清醒过来,“昨天丢的那块表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我才有些失控。”
郑秋月听了,又看到他露出的表情,立刻同情起郁钦来,仿佛忘记了他昨天的暴行。
郁钦看着她慢慢说,“表丢了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不但要赔偿我的经济损失还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郑秋月咽了口口水,“郁先生……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郁钦笑的有些残忍,“精神损失的赔偿,只要你像昨天那样满足我就可以了。”
郑秋月一想到昨天的事,就浑身冒冷汗,她眼前的人让她感到陌生,从昨天他把她逼到墙角的那一刻,他就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郁先生了。
郁钦又往她嘴里送了口水,温柔的样子却说着冷酷的话语,“不然的话,我就报警,把你送进监狱,让你再也见不到你的那个弟弟。”
郑秋月脑子已经停止思考,虽说人是她放进来的,可是凭什么把她送进监狱里啊,可在权势的面前她太害怕了,她对郁钦的话感到震惊,他怎么可能这么坏……
郁钦又接着说,“到时候你弟弟会觉得很丢脸吧,有你这样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姐姐。”
郑秋月受不了他这样说,急着替自己解释,“郁先生,不是这样的,表不是我偷走的。”仿佛真的想到小攸会冷眼看她,她委屈的又想哭了。
郁钦替她擦去嘴角的水痕,“这话你留着跟警察说吧。在我看来,就是你跟那男人串通好的。”
郑秋月伸手抓着郁钦的胳膊急的眼眶立马就红了,“您,您不是知道我是清白的吗!?”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污蔑自己偷了表。
郁钦被她傻的简直现在就想扒光她按着操一顿,可是事情还没解决呢,以后想怎么玩都行。
“证明你对我的忠诚吧。”郁钦用蛊惑的语气说,“按照我说的做,这件事情我就既往不咎。”
郁钦觉得养条对自己无比忠诚的狗很有必要,尤其这条狗还能随时随地解决得自己的生理欲望,不会咬人不会跑,玩的痛了顶多就叫两声。
第二次做爱是在郁钦卧室里的大床上,郑秋月还是穿着那条劣质真丝睡衣,郁钦知道自己变态,可是没想到自己变态到会对一件睡衣硬起来。
这件睡衣穿在她身上衬的她简直就像一个艳俗的妓女,郁钦还叫来了第叁个人,是那天郑秋月撞见的那个女人,郁钦的炮友。
女人被叫来的时候本来想埋怨郁钦几句最近没联系自己,但看到郑秋月的时候女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