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族长也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女儿,怕花秀因为嫉妒而对自己的女儿也下过手。
这个司徒琛就不管了。
“本王走后,你派人把花朗安葬,他的宅院彻底拾掇干净,以后若是有经过的商队需要留宿,就住他这儿吧。”
族长看得出来司徒琛是一刻钟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下去,于是立马提议今晚就在他家歇息……司徒琛过去询问贾赦的意见,贾赦轻轻摇了摇脑袋,还是算了吧,不如今晚直接走好了。
现在贾赦的话对于司徒琛来说就是圣旨一般的存在,贾赦说不想去族长家那就不去。在询问过军医贾赦的身子能否经得住被人抬到马车上,军医寻思一番后点了点头。
别人都是八抬大轿,贾赦两辈子头一回享受到了八抬棉被的待遇。
虽说有两个将士就能抬得动贾赦,但司徒琛担心两个人抬会出现晃动,愣是让八个将士一人拽着一点,将趴在棉被上的贾赦轻轻抬进了马车里。
棉被都由八个人抬了,这巡抚大人得伤得多重?车夫一瞧这架势,立马把马车驾出了牛车的速度……
回到马车以后就方便了,车厢里面算上刘裕也只有三个人。司徒琛沾了些军医调配好的烧伤药,打算为贾赦再涂一回。
军医是为将士们服务的,将士们有个伤病图的都是一个“快”字,能两天痊愈的别拖到第三天。所以军医配出来的药往往药效十分显着,但缺陷也很简单,就是涂药的时候会很刺激。
司徒琛已经尽力减轻手上的动作,但贾赦还是忍不住倒吸着凉气。
在司徒琛正在犹豫要不要帮贾赦那里也涂些药膏的时候,贾赦问了一个让司徒琛更加尴尬的问题。
就是在那一晚,到底是不是司徒琛帮他解决的那方面事情……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这层窗户纸几乎就相当于被捅破了。
司徒琛寻思了一下,承认了那晚的确是他做的。至于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过这样的想法,司徒琛自己都说不清。
但确认自己有这方面的想法,司徒琛认为应该是秋狝结束,京城中谣言闹得最凶的时候。
“当时真的很怕,怕内心的想法被父皇看穿,给恩侯带来性命之忧。”
司徒琛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