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日后的日子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三哥可有计划了?这事儿可不得了,咱们得慎重地来……”
六皇子受挫了这么些年,也算学聪明了一些。不但不再像以往那样经常意气用事,反而时常把慎重二字挂在嘴边。三皇子深吸了一口气,告诉他六弟这事儿不急。
auzw.“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他父皇想扳倒甄家可没那么容易,就算扳倒了甄家那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四百的结果。到时候他们兄弟俩就……三皇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至于抹的是谁的脖子,三皇子就没说了。
六皇子大概明白了他三哥的意思,如今他们还不能和甄家撕破脸面,还得留着甄家做挡箭牌。既然是这样,六皇子回府以后便用飞鸽向甄家传递了一封信。
告诉甄应嘉注意一些,司徒琛又去金陵了。
不过司徒琛因为什么去的金陵,六皇子可就没告诉甄应嘉了。让他们互相猜测争斗去吧,到时候他们兄弟俩坐收渔翁之利才好。
司徒琛可没空搭理“一疯一傻”的那两个兄弟,正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要去金陵时带去的行囊。
“父王,这么急着去金陵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司徒彻见司徒彻这么着急,以为时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而到金陵找他贾叔商量妹妹的婚事只是拿来遮掩的幌子。
商量女儿的婚事的确是司徒琛的幌子,他真正的目的就是过去看望一下许久未见的贾赦。想着早晚有一日他和贾赦的关系都要告诉自己的二字,司徒琛想了一下干脆就今晚了。
司徒彻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他父王带他去了书房说这件事情,那一定是很重要了。司徒琛要和儿子袒露的事情暂时还不能外传,所以司徒琛在刘裕将房门关好以后按下了书架上的机关,带着儿子去了书房里的密室。
“咳……这件事情父王想过不止一次要怎么和你说明。相比彻儿之前也有所怀疑过吧。”司徒琛在落座以后先兜起了圈子。回想起之前在那个算卦的摊子时,那算命的道士说他和贾赦会白头偕老,司徒琛就觉得自己的儿子应该会有所怀疑吧。
只是憋在心里没有问出来罢了。
这是什么事儿啊?司徒彻越听越迷糊,似乎这事儿还和他有关系?可他怀疑过什么啊?
“父王您直说吧,儿子实在是听不明白。”
想过了好多套说辞,但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口。司徒琛欲言又止了好几回,最后干脆什么修饰性的词语都没有带,直接说他和贾赦之间结为兄弟的事情。
司徒彻并非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小孩子,结合他父王的表现来看,那结为兄弟的关系就是短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