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司徒琛说的那笔银子,贾赦寻思过味儿以后真的有种被感动得想要流泪的想法。司徒琛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在司徒琛落难的时候劫个法场又能怎样?
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那就同年同月同日死。头掉了碗大个疤,下辈子重新投胎还要在一起。
只是贾赦知道上辈子最终问鼎皇位的人就是司徒琛,但他还不能直接就这么说出来。而且这辈子太子身子更加不好,怕是皇帝退位做太上皇的时间也会往前提不少。
再有几年的时候也就熬到头儿了。
明媒正娶的事儿贾赦不敢想,但起码搞个洞房过过瘾也好啊……
贾赦稀里糊涂地想着,没过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司徒琛虽然一直闭着眼睛思索日后争夺太子之位的事情,但架不住喝的醒酒汤里有安神助眠的成分,在贾赦睡着后不久也打起了呼噜。
贾琏和王熙凤奋战了一晚上,第二天自然起得有些迟了。只是今日需要过来敬茶,王熙凤在贾琏的怀中清醒片刻便被贾琏抱起来坐在他的身上梳妆打扮。
“琏二,我、我想和你一起去回疆……”王熙凤在梳妆打扮妥当以后,将脑袋轻轻靠在贾琏的肩膀上说道。
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那她就妻随夫进营。
这事儿贾琏可不敢作主。毕竟他去回疆是去接受磨练的,若是带媳妇过去,实在是不妥。
“别闹,回疆不是云南,可不是让咱过家家去了。而且你这身段若想女扮男装,实在是困难了些……”
若是用布条将胸裹起来,怕是王熙凤得被勒断气儿!
王熙凤将头抬起,红着脸捶了贾琏肩头一下说道:“去你的,赶紧去给爹爹敬茶吧。”
贾琏在王熙凤起身后揉了揉腿,穿戴整齐后带着媳妇儿慢悠悠地朝着贾赦的院子走去。王熙凤走了两步就不像在屋里的时候那样坚持快点去了,贾琏察觉到媳妇身子的不适,立马再次缩小步伐。
在座的贾赦也是从刚成婚的小伙子那时候过来的,在贾琏带着王熙凤进来膝盖刚打个弯儿就叫两个孩子起来了。
新婚夫妇在第二天要向父母敬茶,司徒琛又坐在上面,喝了贾琏递过来的茶。而贾赦结果王熙凤递来的茶啜了一口,随后将张氏生前带过的一副耳环与贾琏私库的钥匙交到了王熙凤的手里。
“琏儿明年就要去回疆了,少说也得两年才能回来……多了的话爹也不墨迹,你是琏儿的妻子,你看着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