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一顿,透过镜子观察她的神色:“……”
越歌无辜地回望冰镜里的祝余:“……”
真的有点恐怖啊!
她以前听说过,古罗马有一种用面镜子将犯人围在其的刑罚,名叫摄魂。
犯人在里面呆上几天,就会活生生地吓死。
如今这情境,虽然瞧着不算什么,但真的有些恐怖哇……尤其是当她联想到这种刑罚的时候。
祝余一时连抹药的动作都停下了,周身气息显而易见地渐渐沉冷。
越歌忙补救道:“啊……自然,让它们一直摆着也没什么……”
越说越没底气。
祝余:“……我知晓你话之意了。”
说完,沉默地一挥,将冰镜全部收起。
接着沉默地抹药,她照顾好了越歌背后的伤后,便搁了药瓶在一旁。
随即沉默地起身。
走到房门边,祝余才回头冷酷无情道:“莫要忘了暗月飞驼。”
越歌微笑:“……我自然记得。”
眼瞧着祝余关上门,她才松了口气,当即将脸孔埋进两膝之间。
脸上发烫啊——
她是真没想到,祝余也会反常地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小段。
……虽然效果有些莫名其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