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负责人无言以对,也只能送人离开。
越歌早就换上现代的长衣长裤,站在越武身旁,瞧了瞧面色苍白的“自己”。
唔,还是有点奇怪。
兄妹两个目前都住在越家老宅,家中还有付姨帮忙照看。
看到依旧在昏睡的小姐,付姨愁得不行,就把这些日子来求神拜佛弄来的护身符什么的,一股脑往床头柜上堆。
“这位是?”付姨对着眼前陌生的姑娘,试探性地问。
越歌:“……付姨好,叫我小修就可以了。”
付姨瞅瞅她,又瞅了瞅越武,眼神逐渐意味深长起来。
想也知道,是老人家误会了什么。
越歌叹了口气,也不作解释。
与不闻不问的父亲越谨绅不同,母亲殷盈很快打来了电话。
“越武,院方告诉我,你带着小歌出院了?”
还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殷盈会关注这边也是理所应当——她和名义上的丈夫当年就说好了,两个孩子一个归越家管,一个归殷家管。
目前来看,越歌还是她唯一的接班人。
毕竟,她年纪也不小了,可不想在这时候出了意外,还得再费心费力生个孩子出来。
越武对着手机,冷冰冰地说:“小歌的事我会负责,就不劳您费心了。”
说完,眼睛眨也不眨地挂了电话。
“我本来还以为,她虽然对我爱理不理,但至少还是蛮关心你的……”越武嗤笑。“结果二十多天了,她都没来医院看一眼。嗤,果然和老爷子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