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沈如故就觉得这些信件留着不太好,把他们都烧毁了以防后患,但她自己偷偷留下来一张。
没想到,那天洛千鸢在自己房间里的时候,竟然让她发现了这张信件。还拿到台面上来弄得王爷都知道了。
洛千鸢清了清嗓子,瞥了沈如故一眼,心里暗喜。尽管你现在还能镇定地站在这里,但是一会儿以后可就未必了。
“妾身知道一封信自然代表不了什么,但是怀疑是避免不了的。而且妾身无意中得知,沈夫人送给夫君一个荷包,这又该怎么解释呢?” 洛千鸢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放在桌子上。
“难道是沈夫人觉得妾身不精通绣工,因此越俎代庖?”
这下子不仅仅王爷,就连王妃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了。荷包在男女之间传送,除了爱情,没有别的意思。根本不存在叔嫂之间,能够关系好到这一步。
嘉懿郡主和沈如故都吃了一惊。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本来气都被嘉懿郡主劝消了一半的王爷怒火又燃烧起来,一封信就够麻烦的了,还多出来一个荷包?这种没有妇德的女子怎么可以继续留在王府的族谱之上?
洛千鸢得意一笑,“沈夫人想解释得趁早,顺便和府中的下人们都说清楚,荷包和信封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省的天天有人在我身边说沈夫人竟然和我的夫君有染!”
沈如故心里有些七上八下,这时候就算她解释没有,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你在胡说什么?如故跟我根本没有什么!”赫连禹凡大步迈进房间,厉声说道。
要不是有人通知他,沈如故居然被父王叫走了,他恐怕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进来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信封和荷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目光触及沈如故时,立刻变得温柔,不过只是转瞬即逝,谁也没有发现端倪。
朝着王爷行过礼,赫连禹凡朗声道,“孩儿都听说了。只是这事实在是谣传,弟妹与我是清白的,请父王明查。”
王爷沉声说道,“我不去找你,你倒是知道自己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