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故不敢看他,转身带着夏蝉就离开了。
赫连禹凡也没有追她。只是蹲下身子拾起帕子,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原本的阴沉荡然无存。
虽然沈如故不肯承认。但是他是知道的。禹凡将帕子小心翼翼地收拾干净,叠起来,放进自己的怀中。
沈如故一定是有什么苦衷。不想让别人多说闲话,或者还有很多原因。总之,她一定不会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只是不能够表达出来罢了。
这样想着,赫连禹凡低低的笑了起来。
为了不让人怀疑,沈如故在回去的路上,还跑到街上买了一些小玩意。
回到王府,倒是没有人发现沈如故偷偷去了王府的事。沈如故派人将一些在街上买的东西给王妃挑一些送过去。
坐在卧房的软榻上,明明到了每天都会犯困的下午,可是沈如故今天却是一点儿困意都没有。
心里闪过的,竟然是赫连禹凡温柔而含满笑意的眸子,而不是吵着要回家的福生。
沉默片刻,将手中已经凉透,却还没有喝上一口的茶杯递给夏蝉。
沈如故垂着眸子,叹了一口气。
正想拿出帕子,手伸进腰间,却摸了一个空。
沈如故觉得心都空了。这才想起,早在阿哥府的时候,就为了和赫连禹凡撇清关系,而把帕子扔了。
愣了好半天,沈如故开口说道,“夏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