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兽人。”叶灵汐直接说道。
那摊主皱眉看了下叶灵汐。
“姑娘，一上来就问这么危险的问题，就不怕你出不了这鬼市吗？”
东湖闻言立刻上前护住了叶灵汐。
叶灵汐却道：“来这里的人若只问平常问题，又何须花费这么多冤枉钱？”
摊主什么都没说，直接掏出纸笔，在纸上迅速写了几个字，然后折叠起来塞进了一个竹筒。
“不想找死，出了鬼市在看。”
“我怎知你不是骗我？”叶灵汐问道。
“笑话，在这鬼市也有鬼市的规矩，童叟无欺。”摊主说道。
叶灵汐点点头，继续道：“第二个问题了，摊主请出题。”
“这次我要说个难点的。在娘家，绿发婆娑，自归郎手，青少黄多。受尽了多少折磨，经历了无数风波。休提起，提起来珠泪洒江河。”
“这个好难，是什么？”
“竹篙！”叶灵汐又道。
“为什么是竹篙？我怎么听都像是一首伤心的情诗啊？”东篱很是不解。
叶灵汐也不解释，看着摊主。
“你又答对了，第二个问题问吧。”
“如何安全进入南越国海域？你这里应该有地图吧。”
摊主又拿出纸笔，勾勾画画，然后形成了一幅图，衰了两下就把这图纸塞进了第二个竹筒里。
叶灵汐继续说道：“第三个。”
“你看起来很厉害，那就说一个我不知道的。”摊主这次打算换个方式，让叶灵汐成为提问者。
“您确定？”叶灵汐问道。
“就没有我答不出来的谜语。出题。”摊主自信满满。
叶灵汐开口说道：“一月又一月，两月共半边，上有可耕之田，下有长流之川。一家有六口，两口不团圆。”
“这……这是什么？”
“一字。”叶灵汐提醒道。
“一字？”摊主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
而东湖和东篱也猜不出来。
“是用。”这时候一个人开口说道。
叶灵汐看向来人，心中暗惊。
此人……
凤倾冽戴着面具，虽然没有刻意隐藏身份，但叶灵汐也不能立刻认出他来。
叶灵汐心中有所怀疑，但也知道自己没那勇气去拆穿对方的身份。
“用？怎么会是用字。一月……还真是用字。姑娘，我输了，你问第三个问题吧。”
叶灵汐这次拿了纸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
“河炉”。
河炉的事情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所以采用了这种方式。
那摊主看了之后连连摇头。
“抱歉，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钱退给你。姑娘请回。”摊主说道。
叶灵汐皱眉。
这河炉的事情当真如此隐秘？
若鬼市的人都不知道，为何墨言白却知道？
叶灵汐心中生了疑惑，便想着要回去找墨言白好好问问。
“这个问题留给我如何？”凤倾冽将一叠银票放在了摊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