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饱受惊吓的神色落在乔榭眼中,乔大统领十分满意,故意晃着手中烙铁,狠狠地敲了下一旁的锅灶,引得福喜发出一声惊呼。
这场景,和当初在地牢中没能进行下去的拷问一模一样。
他都这样欺负这小太监了,小厨子肯定会看不下去吧!
乔榭想着,唇角微微扬起,余光瞥见管清闲悄悄进了门,随后顺着墙根溜过来,乔大统领顿时将刑具挥舞得更加卖力,丝毫不顾一大早就被强行绑住的福喜的感受,为了营造恐怖氛围,乔大统领还用无情铁手强行捏住福喜白生生的脸蛋,恶狠狠道:
“说不说?说不说!再不说,本统领就在你脸上烙字儿了!”
“说!我说我说!”福喜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呜咽两句,又颤巍巍地开口,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在哼哼,生怕稍稍大声就会被严刑拷打,“说……说什么啊?”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乔大统领英俊的面庞上,他义正言辞道:
“招认你的罪行!”
福喜忙不迭点头:“我招我招!”
……这么爽快,他还怎么继续?
乔榭余光瞥见管清闲溜到灶边提起一个怎么看怎么像是凶器的大茶壶,挑了下眉头,决定按计划行事,他狞笑一声:
“哟呵,嘴还挺硬!看来不动刑你是不会开口了。”
说完,举着沉重的烙铁慢慢凑近福喜的脸蛋。
“我都说了招、招啊!别打我啊啊!”福喜被吓得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乔榭究竟在搞什么名堂,眼看烙铁近在眼前,他不由爆发出一阵崩溃的大叫。
然后。
然后烙铁便重重印在了福喜脸上,铁与皮肉交接处传去一阵冰凉的触感。
……凉的?
心情大起大落了一番,福喜张着嘴,呆滞地望着眼前虚空,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