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阮夷准备去自己的房间休息。半路上却被之前发病的老人和照顾他的女子挡住。
“爷爷想来给您道谢。”女子鞠躬,“请原谅爷爷身体不好,我代他行礼。”
“客气,举手之劳。”阮夷说。
老人开口:“我叫书录翁,这是我的孙女书仪,未请教先生大名。”
“阮夷。”
“先生年纪轻轻魔法造诣就很高,未来不可限量啊。”书录翁说。
“只是刚好对音魔法有些了解罢了。”
“先生救我一命,我当报答先生。”书录翁说,“只是不知道先生喜好,这令牌送给先生,如果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先生可以来中庸国都勾玉城找书家,书家也是大族,应该能帮到先生。”
书仪手中凭空摸出一块手掌大小的木牌,木牌上布满细密的纹路,中央一个书字。
“不用这么客气吧。”阮夷没接,“船上的自然法师也救你了啊。”
“医师我自然也会答谢。况且医师救我,多少是船员义务驱使,先生救我,却全凭自愿。”书录翁说,“书家愿与正义之人结交。”
“好吧,明明是人之常情……”阮夷接过了令牌,“这么看来你们并不是去中庸旅游的。”
“我们是去蓝海游玩的。”书录翁说,“这次是返乡。”
“对了。”书仪突然插嘴,“如果先生是去中庸游玩的,我们可以给先生安排导游嘛。我们书家是史官世家,掌握了很多知识的。”
“不用了,这艘船包这项业务了。”阮夷说,“我看这里的船员知识也很丰富。”
“那就不叨扰先生了,令牌先生收好。”书录翁躬身。
阮夷跟两人道别回到自己的房间,把玩着手里的黑木令牌。虽然阮夷不清楚那对爷孙的家族势力如何,不过书仪取出令牌的方法应该是空间设备,那也算是有钱人的证明了。没多想,阮夷把令牌收到空间设备里就去休息了。难得做一回好船,得享受一下这个比自己房间还舒服的船舱。这里还有一个大圆窗可以看海底的景象。
而与阮夷分开的爷孙二人,也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前和爷孙待在一起的男子也在船舱里。
“爷爷,我去防御阵外面查看了一下,那波动确实是从遥远地方传来的,覆盖整片海域辨别不出方向,强度时间和范围都不固定,看来真的是什么意外。”男子说。
书录翁点点头。
“我就说嘛,爷爷没必要去试探那位先生的。”书仪说。
“书仪,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书录翁表情严肃,“我们掌握中庸秘辛,防范是必须的,这是我们的职责。人家救了我们,我们要报恩。先王给了我们一族荣耀,我们更要尽忠。”
“知道了爷爷。”书仪垂下头。
“不过只是微弱的声波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这件事也要记录下来吧。”男子说,“或许可以交给大树库去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