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预兆，屏幕上又播放了一个短片！
音乐响起，是很重的背景音乐，屏幕上的画面不停闪烁，这是去年大中城市pm2.5的测量结果！
石家庄：
去年有267天的空气污染。
天津：
去年有189天的空气污染。
沈阳：
去年有192天的空气污染。
太原：
去年有184天的空气污染。
成都：
去年有107天的空气污染。
触目惊心的数字出现在我们面前！
记者都傻了，怎么可能？雾霾到这个地步了吗？但是他们为什么不知道呢？为什么他们没有任何真实的感情？
这个世界上，人们对雾霾的认知度很低，真的什么都不懂！
楚牧指着屏幕苦笑着说：“很多城市一年有一半甚至一半以上的时间都有大规模的空气污染，所以他们不出门？除非我们不工作，不学习，不买菜，不逛街，得到这个统计数据我会特别惊讶。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haze是这两年杜撰的词吧？但是怎么可能一夜之间整个国家都笼罩在雾霾之中呢？为什么不是之前？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耶！
以前没有雾霾！
楚牧的话突然击中了人们的心，他们不明白。前年冬天雾霾好像突然来了，一点预兆都没有！
但是楚牧接下来的一段话让在场的记者们倒吸了一口冷气！楚牧：“王教授告诉我，雾霾一直存在。我说不可能。我瞎了吗？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然后王教授让我翻前几年的新闻。”
大屏幕上，一楚报纸的图片出来了。
十年前的一天，它登上了《京华时报》的头版。
有飞机。
有浓雾。
楚牧说：“王教授问我：你认为这是什么？我说是雾霾。王教授说：“那就看看那天的新闻标题。”
屏幕又变了。
照片上加了几个字，当天的新闻标题被打印出来
《首都机场因雾出现大规模航班延误！》
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