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晴空抬眼望着她,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唇角。
晚上接近十点时,喻晴空开着车将林晚照送到了楼下,示意她下车。
然而,林晚照却依旧一动不动地望着喻晴空。
“看着我做什么?”喻晴空抬手抚上自己的脸,“我脸上长了花儿还是痦子?”
“不……”林晚照摇摇头,“你比花儿好看多了。”
“说的什么呢……”喻晴空将手机搁到一边,有些别扭地回了一句。
“说实话呢,”林晚照瞅了她一眼,“难道你不爱听实话爱听假话?那我就说假话吧,你长得可真丑。”
喻晴空顿了下,实在是拿她没办法,忍俊不禁:“好了,别贫了,你回去吧。”
“不想回去。”林晚照蹙眉。
“为什么?”喻晴空问。
“好多天没玩这么开心了,舍不得拉序幕,当然能赖一会儿是一会儿。”林晚照直接说。
林晚照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喻晴空还能怎么办,只能说:“人生漫长,以后开心的时光多着呢,林总想法得积极点儿。”
“那我喝完这个就走。”林晚照摇了摇手中的啤酒,拉开拉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堆,结果最后呛个不停,手上也无意识地倾斜了下,使得酒从拉罐口子处喷涌而出,撒得手上身上都是。
喻晴空看了她片刻,摇摇头,抽出纸巾递过去:“慢点儿,没人和你抢,纸巾拿过去,擦擦。”
“手上都是,擦不过来。”林晚照蹙眉道。
于是,喻晴空自己拿起纸巾,拉过她的手,将奶茶取了放边上,然后给她仔细擦了起来,边擦边说:“你这就跟个小孩子似的,在外头玩野了就不思家了,是吧?”
“才不是,性质完全不一样。”林晚照摇头。
“那你倒说说,不是这个性质该是什么性质?”喻晴空抬眼看了下她,又低头看着她手,“手心,朝上翻过来。”
林晚照听完,“哦”了一声,将手心翻过来:“反正不是这个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