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是不要继续做下去了,可是程予舒靠在他怀里绝没有任何停下的兆头。
“不用套,继续。”
巨大的惊喜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这是!这是!大小姐是需要继承人的,相当于默认给他机会。
陆诚心神都乱了,甚至来不及思考这背后可能牵动的复杂意义,已经肉眼可见的变得急躁起来。
手掌压在程予舒的尾椎骨上,把她推向自己,缝隙强硬的撑开,龟头卡在穴口,被紧紧地吸咬住,再进就有了莫大的阻力。
闭锁荒芜的沼,一步之遥,过去便是活色生香的源。
硕物硬挺,挤胀在即将包容它的洞口,复返扩充,终是要一下果断的突进,把龟头完整的顶入,连柱身也狠狠刺进一截,才能不再被收缩的肉瓣滑腻着吐出来。
“唔——好胀。”锥子似的楔进身体,快感来的急切,手指也跟着蜷曲收紧,指甲全掐进脊背的皮肉里去。
陆诚浑不在意,或者说这点稀松的痛楚反而加剧着他的满足,是熟悉想念的故地,紧致更甚,连那层隔膜也不必有。
腰腹用力,一鼓作气,把余下的空间也尽数填满,夹紧的嫩宍被汹涌的力道推进,褶皱在摩擦中迸出密集的花火,榨出丰沛的浆水,直到顶端撞上一团敏感至极的弹软。
那里颤巍巍地抽动收缩,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引得程予舒也跟着战栗。她发了软,指尖却掐得愈发深重,承受着过量的刺激,没有渠道能散出去,全都堆积在深处。
陆诚的动作却不停歇,压着她一波接一波的抽动,不管程予舒想不想要,他都想给予她,献上自己的所有。
“阿,啊,阿诚啊……”
分不清是在叫,还是在叫他,只有背上的痛楚是真实的,在难以置信的快乐里,让陆诚感知到一切并非虚幻。
他在她的身体里放纵,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