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刺激跟着中断了,得到舒缓喘息的机会,可程予舒还是觉得好胀,有种快要被撑破的爆裂感,她死死绞紧了,想止住漏掉之后汹涌的潮水。
光是这么忍着,就持续不断的高潮,她粉得像一只饱满的水蜜桃,根本停不下软糯的呻吟。
被夹得太爽,陆诚爱不释手的搂着她,贴着程予舒的侧脸亲密磨蹭:“那去洗手间。”说着就恋恋不舍地退却。
“别,啊,你别动。”感觉到陆诚的撤出,程予舒急忙制止:“插,插回来。”
这根硕物占据了太多空间,现在却不能拔出去,像个完美的塞子,堵住了倒立的瓶口。
拔出一半又急急地顶回来,程予舒呜咽娇喘,再经不起折腾了,回头去勾陆诚的唇,一面紧紧揽住他的脖子,和他贴在一起不要分开。
陆诚贪婪地亲吻上去,不费气力就打开她的牙关,急于回应程予舒的主动。她终于肯吻他了,胳膊束得更紧,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融成一体。
“抱着我去。”程予舒只挣脱开说了一句话,就又被堵住嘴。
陆诚是不肯放开了,慢慢抱着她起身,往后坐下去,让程予舒背靠着他,挪到床边,只能用这种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往浴室走。
一通颠簸下来,程予舒高潮到几近脱力,随着走路不断顶弄发痒的宫颈口,反复挤压的尿道口也已经有些麻了,她快分不清自己现在都存着些什么样的液体。
全身的水液都像是要往这里汇聚一般,越发难耐,被放在洗手台的镜子前,悬空蹲坐着更是免不了挤压。
小腹嘭得滚圆,陆诚瞧的真切,忍不住去抚摸,他很憧憬,如果程予舒有了他的孩子,肚子也会一样如此吧。
温热的手掌捂在肚皮上,轻柔的打圈,一点点的刺激都让程予舒战栗,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