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深!这样,太里面了……”顾星颉退化成不通人事不能思考的乖乖小狗,后背位总是顶得她宫腔盈满,可那种看不见主人的恐惧感却始终笼罩着她,挣扎着向后送手,“我看不到你……我怕……唔,轻一点呀!”嗓子都快叫劈。
陆颃之眼睛血红,可还是握住了她在空气中胡乱抓动的手,另一只手在去乳肉和阴户之间游走着取悦,想解她每一处的渴,“唔,里面夹得好紧,是子宫吗?不怕,我在这呢,还在你里面。”
顾星颉流着泪呜呜嗯嗯地回应,只看见床头在眼前高高低低,可她知道陆颃之就在她后面,也不去管这个姿势是否具备美感,是否让她不安,因为他在所以就不再害怕,变成爱和性里不自知的勇士。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怪纪嘉芙的一通来电打断他们的性爱,还是该谢纪嘉芙救她一命,免于就这样被失去理智的陆颃之操死。
挣扎着去拿手机时,他们还始终连接在一起,陆颃之不知疲惫地撞向她已肿麻的穴心,那里刚刚又接二连三的潮吹,一片湿泞的春意。顾星颉哀求地去吻他,“先,先停一会儿……唔啊,纪嘉芙,纪嘉芙的电话——”
陆颃之插了一会儿才慢慢停下,却仍躁动不耐地去亲她的脖颈,好像是催促着。她泪眼朦胧手指颤动地滑向那个绿色圆圈,纪嘉芙的声音像小鸟一样轻快又聒噪,“就剩你和陆颃之没在群里回消息了!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你们在做爱吗?”她口无遮拦地大笑,却让顾星颉无地自容,“明天毕业典礼结束了咱们几个去唱歌呀,我已经定好包厢啦——”
“在做爱吗”的疑问简直准准戳中陆颃之最坏那点,平息了不过三秒的他立刻又开始挺腰律动,湿腻的水声响得格外清晰,她感受到穴肉惊慌地瑟缩,顾星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用全力调整出尽量平稳的语气,“……好,好的——啊!”真的不能怪陆颃之,谁让她把乳头挺挺地往他嘴里送。
他像个贪恋母亲奶汁的稚嫩婴儿大口地吸食,可下身正在做成人的游戏,去磨去顶,顾星颉顿时呼吸凝滞,只听见纪嘉芙担心地喊,“喂喂,星颉,你没事吧?”听上去是那样纯洁的惊慌着。
陆颃之明明看见她惊慌求救般的眼,却仍坚定地抽插出咕滋咕滋的水声,下面还配合似地绞紧,顾星颉不知道自己到底怎样才凝聚了涣散的意志力,咬紧牙关说了一句,“没……事,差,差点摔倒——”又是一阵顶操,好像是指责她说谎话,即将泄出的尖叫却被陆颃之吻住,她是不是还该谢谢他的自持有度。
“哎呀,你小心点啦……”纪嘉芙还在叽叽喳喳地说些什么,她再也听不清了,就在欲海里颠堕翻滚,所有生命就只支在那柄恋慕她折磨她的肉具上摇摇欲坠,她只能绞紧尖叫,只能张腿高潮。
电话已经被陆颃之果断地挂断。
他终于肯抱着她再去淋浴间做事后清理,把她放在盥洗台去清理那脏兮兮的腿心,看蚌肉肿胖地裹紧了抽搐,陆颃之心疼地掬了水去清洗——好像他不是这桩艳情惨案的始作俑者,她自然是不肯再用淋浴喷头了。
她半昏半醒地去看镜子,看见自己情欲红红地在脸上挥散不去,眼睛外一圈哭得肿熟如桃,终于溃散了最后一点坚强,对着在她腿间吹气止热的陆颃之就是绵绵一掌,“我这么丑,明天拍照怎么办,都怪你。”
陆颃之就充满歉意地笑,站起身来去轻柔地亲她丑丑的眼周,“不丑的,不丑的,星颉总是很漂亮,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