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颉头痛,她扶着他的头看准自己,手堪堪拉下一半裤链,那根就热气逼人地要往外钻,被她残忍捂住,“陆学长,你看看,看看我是谁。”
陆颃之眼睛漆黑明亮,里面好像翻着蜜糖般黏稠的欲望,他咧嘴笑得醺然,“你是我的宝贝老婆。”
嘶,裤链就被她慷慨地拉到底。
阳具果然比平时更加粗壮,硬突突地就往她腿心去钻,只想找个湿洞灭灭里面快喷出来的燥火,像终于出笼的野兽。阴户立刻就有感应似地潺潺出水,柔媚地含住那根猛刺进来的凶猛男根,按摩一样收缩着安抚着欲望
顾星颉被一开始就如打桩机般猛烈的抽插害得精神涣散,陆颃之还在滚烫地吃着她的肩颈胸乳,大有将她生吞活剥藏进肚里的气势,她忍不住捶打他的后背,话被撞成碎片,“唔,好深,太快了这样……我,啊,我不是你哪个学妹吗,陆学长?”
陆颃之双目通红,实在想象不出比这更湿更紧的逼会是何种体验,喘着粗气拼命顶撞着,简直比第一次做爱还要兴奋,不成章法也插得肉壁舒爽满涨,宫口乖乖地张开一条缝,瞬间被严丝合缝地堵紧。
“学妹会给我下春药,你就是春药。”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不,不仅仅是春药,还是解药,一边替他解那些重甸甸汹涌的欲望,一边又让它们变得更浓更黑,翻滚着就要吞天没地,把她整个儿淹死,怎么,怎么会有这样又好又坏的人。
顾星颉快被撞散,指甲深深陷进陆颃之的肩膀里,那人还在不知痛地鞭笞宫腔,她觉得快被欲火熬成一勺糖浆,“再,再深,啊!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好舒服呜啊!”
找准骚心的陆颃之对着大开大合地连操了数十下,“操死你,操烂你!”感受到那肉壁收缩得越来越紧窒,好像活过来变成数张情热索吻的嘴,他知道她快要潮吹,却不带一丝怜惜地整根拔出,清晰的“啵”出一下水声,媚肉娇娇外翻出来,带出一滩淫汁。
“唔……!”突然消失的填充感让顾星颉难以置信地绞紧下体,濒临高潮却被限制的痛苦太折磨人,难耐地发出哭叫,“不要走……进来,进来呀!”
陆颃之玩味笑着打量她淫态毕露的渴求模样,那洞口可怜地收缩却只什么都吃不到,挂着红泪娇滴。
他喉头滚动,沉沉问道,“你该叫我什么?”
“陆……陆颃之……”
“不是,”他残忍地弹上那肥熟阴蒂,轻轻一指却让顾星颉扭得愈发淫浪,“叫了三年男朋友,都还喂不熟你这张逼吗?”
知道了,他早在无数次性爱里渴求般提示,她一直自诩矜持地回避着,可是好想高潮,欲喷不喷的刑罚太暴烈,她终于变成理智全无的小小母狗,只等标记上陆颃之的项圈——
“老,老公,插进来……呜啊!”
肉壶顿时被填得涨满,撑得几乎发痛。就差一点的潮吹感终于痛快地袭上,她心满意足地吃着肉棒,并感激地喷出大量爱液,喷在冒出精浆的冠头上,整个穴腔噗呲噗呲地灌熟。
被射在里面了,她哆嗦着夹紧那又迅速硬起的肉棍,手却一个劲儿地推着继续在干的人,眼泪终于爆发,“被射满了……呜呜,怀孕怎么办……”
他操得狠辣暴烈,吻却绵软滚烫,落上她的眼皮,吸去那些快乐的眼泪,“那就结婚,生下来,乖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