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闪过好几个肉体交缠的画面,安祖儿感觉面上热了许多,和喜欢的人一起步入高潮的那种既放松又刺激的感受让她昨夜几乎欲仙欲死,看来做爱这种事情还是要和喜欢的人做,不喜欢的人见到就想捶他!又一下闪过凤君渊和凤柏泽的脸,安祖儿嫌弃的摇摇头,皱着眉喝了一口甜腻的草莓汁。
“四哥,你说大哥今天早上说的那个是不是真的?”凤睿泊装模做样的摇着手中的可乐装作一副大人拿着红酒杯的模样。说实话,有点滑稽。
“大哥什么时候说过没有把握的话?”凤康洛慢条斯理的拿出他常用来作画的颜料,小水桶,笔刷,画架,纸张,一一摆放整齐。今天天气很好,适合采景作画。
“倒也是,那四哥你说那个安祖儿到底是什么人?她怎么就能和安柔姐魂魄交换?而且你看哈,一个人就这么不知不觉的来到一个陌生环境,她居然也不害怕,她就不担心我们这一家是坏人,哪天就把她给咔擦了吗?我那天早餐看她怼得二哥说不出话,看的我还真的有点爽,感觉她嘴皮子肯定很厉害,哪天有机会我还想去请教请教她。”凤睿泊这张嘴叨叭叨能说上许久,天生的话痨性格,幸好凤康洛从来不嫌弃他,也因为凤康洛这样的温吞性子,凤睿泊总是天天找他聊天,一来二去两兄弟的感情就变得颇好。
“你找她请教?”凤康洛睨了他一眼,“她是女人,二哥从来不打女人。”一句话点明重点。
凤睿泊顿时蔫了,二哥在军队里训练那么久,以前小时候他就打不过二哥,现在就更别想了。可是又想起小时候那屈辱惨痛的黑历史,凤睿泊忍不住捏了捏拳,可恶!吞不下那口气!
凤康洛见他这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不禁感到好笑,自家五弟和二哥从小打到大,两人在满庄园追着跑的时候,大哥、三哥和他就默默坐在一边喝茶看戏,三人均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凤睿泊比凤柏泽小八岁,两人无论身高体格都无法进行相比,偏偏凤柏泽仗着自己比他高大比他壮实,老是在他面前各种逗弄,今天掐掐他的脸啦,明天挠挠他的脚心,长期以往搞得凤睿泊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看镜子仔细观察,观察自己身上哪处和睡前不一样。有一次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没有什么奇怪的小乌龟啊小蝴蝶在身上,难得心情好的多喝上了一杯牛奶,刚喝完就被凤柏泽恶劣的告知他的屁股那被画了一只大象,气的凤睿泊差点没把凤柏泽那张笑嘻嘻的脸直接给按进汤里面。
凤康洛从小体弱多病,家里人从来就不忍心让他多走动,一切以静养为宜。看着两人这样的追逐赶跑,常年静坐的他心底有升起许多羡慕的情绪,不过好在母亲常常来陪他玩,教他作画,三哥也时不时带回来一些书籍让他帮忙看看顺便学习,他的童年也不算寂寞。
就这样想着,被固定在画板上的纸已经印上了用作布局打底的铅笔画,他今天打算画水彩画,母亲当年第一次教他画画,画的就是水彩。
正在凤康洛低着头洗着笔刷的时候,凤睿泊的声音又响起。
“四哥你看,那个是不是安祖儿?”遥遥指着那处躺椅。
凤康洛顺着他的手往那处看去,嗯,确实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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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五个人全写出场了欧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