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已经20岁,虽还是少女般的身子,但色素已经开始沉淀,样式大掌抚上她腿根部靠近那翕张的小洞口,将她两腿分得更开,修长的手指绕着粉肉画起圈来,不是刮弄凸起的花蒂,没一会儿小洞口便水光闪闪,一片银亮。
“薄,不要了……”明子连续经历了两回猛操,再也无心应付这男人,样式不顾她挣扎,长指依然固我抚弄着她,直到她的蜜液淋湿了他干燥的手心,身子轻微抽搐起来,才用两指顺着她的甬道插到伸出。
明子想躲开他的侵|犯,“乖乖别动,会舒服的。”
“不要这样,嗯……啊……薄……”明子蜷曲身子,脚背绷直,小腿无力的挂在两边,享受着他的指|奸,样式见她又乱了,抽出手指,将她翻身背对自己,拨开她两腿,扶着她腰眼,硕长再度插入。
“啊……哈……啊啊……嗯……”
后入的姿势刚在门口已经享用过,现在操了一分钟便换了姿势,他推开她止不住往后套弄他的臀部,抽出水亮的硕长,将她抱起,沿着床边而坐,明子无力地将头搁在他肩上,鲜红的女乃头轻蹭他胸膛,秀发因汗沾在小脸上,模样十分诱人,样式将她长发拢在背后,大手抚摸她香滑细嫩的背部,“自己动手把我放进去。”
样式薄的东西,没有怀秋大的那么吓人,却健硕有力,十分慑人,尤其是头部,真正的叁角蛇头,插入时不断刮蹭女性内阴,长度够他插入一般女性宫口,因而与她对手的女性总是十分容易到达高氵朝,明子被他破身,从一开始就用他的方式调|教,因而无法比较出好坏,只十分贪恋高氵朝的滋味,迷他迷得不行,时常一想到他双腿就不自觉夹紧,下了课去洗手间,内裤是全湿的。
然而他并不贪恋女色,只在有需要的时候热情的要求她的身体,对于这样一个优秀到绝顶,却总是让恋情保持半温的男人,明子不敢要求进步,可也更不想与他分手。
样式薄叁度射J后,囊袋已空,明子昏睡过去,连他洗完澡出来都未发现。
他在床头留了回学校的车钱,写了张纸条:“我还有图纸要画,学校见。爱你。”
纸条上压着一只小礼盒,里面是一对精致的水晶耳环。明子从小被人夸有福气,耳垂却不厚,或许是为了扬长避短,因而养成了喜欢往耳朵上戴东西的习惯。样式不缺钱,但他也没有给她买更好的。
什么人什么价。
回到家已经晚了,蓝蓝的房间上了锁,屋子里死黑不透光,式薄没多想,大概是家里有外人在,开着房门睡觉不像话。
然而他试探性的扭了扭隔壁客人房间的门,这门竟然是开的!
式薄鬼使神差的就进去了,盛宠习惯留一盏小夜灯,她脏器小,却很爱喝蔬果汁,去洗手间有点频,小时候一直由怀秋带着,夜里起来也有怀秋照料,所以已经养成了习惯,再者,样式家再好,到底还是别人家,在陌生环境下本就不容易入睡。
式薄走上前去,看她娇态十足的睡容,眼睛都移不开分毫,甚至在人反应过来前已经坐在了床边。
盛宠感觉软床塌陷下了一块,睡梦中翻了个身,样式家的床太大,她睡不惯,再者从小两条腿之间总搁着怀秋的手,长大了这习惯也没丢,一个翻身,小腿探出了被子,拢了拢被子,一只腿骑在小鼓包上头。
式薄顿时脸红成一片。
小夜灯的光照下,翻身撅着小屁|股的盛宠,睡裙下什么也没有,睡裙是蓝蓝的睡裙,水丝的材质,几乎全透明,蓝蓝和她妈妈一样,睡觉很讲究,就寝后就不会再出门,所以式薄也不知道妹妹睡觉穿的是这种。
那还是洗衣房的保姆是个短根筋的,做事倒是勤快干净,可总是把东西送错地方,上回式薄换衣裳,一抖落开来,全都是少女的衣物,别提多尴尬了。
然而他没想到,这看似平常的衣裳穿在人身上,是这样一个效果。
比起正面全裸,男人们恐怕更爱这种朦胧。
式薄是个正常的成年男子,这少女是将军之后,年纪又过小,不然的话,凭她什么样,他都能治得她服服帖帖的。可除此之外,式薄对她却有另外的感情在。
这少女不将他放在眼里,也就是说她根本不将他当回事,因而,比起肉体上的,他更愿意在精神上征服她。
不过,既然她和蓝蓝要好,机会还有的是,倒是她这副样子,实在是诱人的很,如果就这样带上门出去,他或许会后悔上一个星期。
“不拿真枪动她不就行了。”他失笑。
心里那么想,手指随即挑开了睡裙,盛宠小臀微撅,他很容易摸到了下面的小嘴,湿湿的,滑滑的,手指头一过去,就一口咬住了他。
盛宠睡梦中觉得舒服,娇娇口申口今出声,小臀本能的来回摩擦,式薄当下便受不了,侧身躺在她背后,温热的男性气息扑在她细白的颈子上,她的头发香香的,小耳垂软软,底下那小嘴里暖洋洋,式薄如中魔障,鬼使神差的抽撤起来,那小嘴吸附力之大,撤出时只能退出一截,即便你停下不动,她也会把你往里面拖。
式薄俊脸绯红一片,大手一翻,将她拨成面对面的姿势,他合着双目,梦呓一般轻喃,式薄死死地锁住她的脸庞,进出她腿间的手指,渐渐由一根变成了两根,两根又变叁根,随着越来越快的速度,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肉里透出荷花一样的粉红色,下面小嘴动情的拉扯着他手指,银亮水色糊满了整个不长毛发的阴部。
看着她的反应,式薄整颗心都烧了起来,手指不停,左手将睡裙上卷到她肋骨,再卷一点,刚鼓起的小白肉包白腻细滑一片,他也不怕她醒来,醒来才最好。
“我要你。”如果她醒来,他就会那么说。
可她却始终觉着这是个香艳春梦,红艳艳的小嘴嗯嗯啊啊叫着,式薄揉搓着她那俩小红点,试图捏起一点乳肉,只可惜并没成功,可这也一样不妨碍他继续用欣赏的眼神注视他,这是他目前所见的最美的肉体,美到足以令人膜拜,身心都不由自主地为她颤抖。
式薄哪里知道,连怀秋那样的人都折在了这小姑娘身上,他又如何逃得过着天上的诱惑。
火烫的嘴唇倏地攫住她乳头,叼着她磨弄吸吮,双手没有放过她任何一寸肌肤,尤其是腿间那朵妖花,始终白狠狠关照着。
他膜拜般亲吻着、摩挲着,手不能自抑的颤抖着,心好像也紧缩了。火烫的双唇从上到下,没放过一个地方仔细的拂过她的全身。
吃完了一边,式薄换了另一边,两颗小红豆被吮地血红,底下的抽撤换回了一根手指,妖花上的小珍珠胀大突出,精神头十足,颤巍巍地勾了魂魄,式薄底下那活物早已神气活现的跳动起来,恨不得立即整个钻进那妖花中再也不出来。
“哥哥……好痒……舔我……啊……这里……”
式薄将舌尖一卷,软软的插入她小洞,舌尖划开皱褶抵进最里面使力弹舌,他被紧紧的缠住!式薄顿时青筋暴起,握住她腿根,好不容易撤了出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却只停顿了一秒,整颗头颅又钻进了她腿间。
“啊……啊……好舒服……哥哥啊……慢点……嗯……嗯啊……”
随着她的吟叫,汹涌的爱液激射而出,喷进了式薄的嘴里。
式薄吱溜吱溜地狂吸一通,喝光了她所有潮水,盛宠被他吸得下盘抽搐不止,直到泉水干了,他才满足的闭上眼睛,倒在她小腹上。
盛宠两排睫毛湿润开来,几欲睁开双眼,可浑身酸软,神志一松,随即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式薄往前爬了爬,见她小嘴微启,难耐地附身攫住她两片香唇,她这么小,这么紧,这么惹人疼爱,梦里却叫着“哥哥”,那小骚样,定然不是处子。
她才几岁,就被人摘了,他心里有气,却也没办法。搂着他唇舌相滑吻了片刻,他心里很快有了计策。
这才松开了她,给她擦净了身体,穿回衣物,盖好被子,时间已经很晚,他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心觉她那清纯娇艳的小脸,真是看一万年也不会厌,然而最终还是温柔的轻轻她小鼻子,无声地离开了这座香闺。
回到自己房间,他打了电话给米米,“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