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摇摇头,爱娇的往他怀里蹭了蹭,小猫样儿十足,“没什么,就是觉得哥哥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哦?哪里不一样了?”
她抓着他的手玩儿,掌心既宽又大,温热的,很厚实,能一手盖住她整张脸。
见她咬着下唇不说话,眼珠子却转来转去,他好笑一声,“虫虫也不一样了。”
小姑娘不经事,听他那么说,下意识的紧了一下皮,过后有些气弱的反问,“我哪里不一样了?”
怀秋揉揉她肚子,虎口渐渐爬上她乳房的下缘,掂了掂,却不说话。
小姑娘害臊的躲了一下,不过也没推开。
她打小就习惯了他的揉啊捏啊亲啊抱啊,不会觉得不正常,反而会很舒服愉悦。没人告诉过她,女孩子被那样对待,是不对的。
怀秋按摩着她酸软的四肢,下午还要去见爷爷,总不能让她连路也走不成。
小丫头被伺候上了瘾,这只胳膊舒坦了,马上递上另一只。没一会儿就被按得呼呼睡过去。
怀秋见她打起瞌睡,心觉可爱,停下来端看她的小脸。
这眉目,万千中只得这么一个,偏偏生在他身边,长在他身边。他,承蒙厚爱。
但是,即便已经那样爱她,有些时候,他仍然得做一些选择。
刚才那杯牛奶里参了磨碎的避孕药,她现在是个能怀孩子的身子,万一要是不小心有了,凭她的心性,估计一定会大闹一场保下孩子。但他却不愿意她的人生那样过。
孩子,以后他们可以生,可以生很多,只要她愿意。
只是现在,他急于求成,不爱戴那套子,一心一意要把自己的东西全送进她肚子里,以弥补这漫长的岁月无处描述的空白。
填满,他要填满她。
他只是那样做了,虽然自私,但万幸还有补足的措施,只是委屈了她吃那些伤身体的药。
“哥哥对不起你。”他轻声在半睡着的她的耳边说。
下午回家去看望了外公,爷孙俩在房间里相谈许久,悦农让保姆去布置怀秋的房间,皮皮从外头兴冲冲的跑回来,说是要见哥哥,悦农一把拎住了他的衣领,让他上头去把一回家倒头就睡的盛宠给叫起来。
皮皮摸摸鼻子,不大乐意的慢吞吞的上了楼。
悦农转头就忙自己的去了,没留心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