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迹,悲从中来,哭着穿好衣服,扯下床单,鬼鬼祟祟的离开了寝室楼。
她老师下了课回到宿舍只听同侪在喊自己的床单怎么不见了,初时还取笑对方来着,后来静下来想想,似乎有些不对。但他是个温吞的性子,不喜欢追究,周遭的人都很佩服他的耐心,总说他天生就是当老师的料。
过了四五天,又是袁菲的家教日,他收拾体面了去袁家,没成想竟被拦在了门外,紧接着保姆拿着白信封塞给他,说他们家小姐另外请了老师,以后他就不用来了。
他收了钱,原以为就是那样,还真的信了,心想着大概是这家的主人看出了他们女儿对这个家庭教师有遐思,劝不回头女儿,只能那他这个老师下手了,不过这样也好,师生乱伦本就不合情理,再者袁菲还那么小,又仗着自己一身脾气缠闹他,他心里有把尺子扛在那里,但对袁菲还是多有包容,免得话说的太重伤了她的心。既然她父母出面了,倒是妥当的,他也就安心了。
谁知,不是冤家不聚头,隔了一个月,袁菲去了回国的表姐家,竟意外看到自己老师,表姐还声称这是新教的男友。袁菲一下就傻了,哭着跑回了家。
那老师理清了关系,这也追了出去,把袁菲给拦下来,一番劝慰,一番坦白,袁菲就是哭个不停,只往他怀里扑,哭着哭着,又把月前发生的事给说了出来,让他好好去爱她的表姐吧,她已经被不相干的人弄脏了身体,再也配不上他了。
老师震惊极了,颤抖着说:你还这么小……他怎么就……怎么就……
他说不出口,一时愧疚充溢在胸臆,像一把刀刃凌迟着他。
此后的事儿,大概也是因缘际会,老师和表姐分了手,理由不明。袁菲受了苦,但也如了愿,她真的从没那么快乐过,几乎天天都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待在一起,真就叫她乐不思蜀了。
二人的第一次也就那么理所当然的发生了,老师不爱她老是说自己脏,袁菲便诱他说:“那你帮我忘掉那个人吧。”之后的事,不言而喻。
同一种事,被强迫和跟自己喜欢的人做,差别竟那么大,老师虽也是生手,可到底有天赋的本能,袁菲快乐极了,已经盘算着如何如何嫁给她。
但老天有怎么能让她轻易如愿,表姐又交了新男友,这会是舅舅舅妈都十分看中的青年,长得好,家世好,还有教养,甚至年纪轻轻的已经有自己的事业了,这样的女婿,舅舅舅妈迫不及待的想介绍给家里人认识,酒宴是在喜来登办的,袁菲被妈妈打扮了一番给带了过去,席间觥筹交错,她一个女孩子百无聊赖,支着下巴将一盘“琵琶珠”给分了阵营,青豆一边儿,玉米一边儿,打发着时间。
到了中段,正主姗姗来迟,表姐喜不自胜,迎了过去,袁菲只听那人说了句:“抱歉,临时有事儿,来晚了。”
那声音,令袁菲如中魔怔,全身血液逆流。表姐的新欢,怎么就是强逞她的恶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