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农当下气得脸色铁青,没由来的心虚反倒让样式诚心生怀疑。但怀孕的女人本来就敏感,他倒没往心里去。悦农是想安安生生过自己的日子的,无奈那迈出去的一步,怎么也没办法再收回。
盛天七个月时,她还挺着肚子与他厮混过一回,样式诚始终以为那孩子是盛宗均的,因而带着气作弄她,悦农知道自己比米米好不到哪里去,被人骂淫妇她也认了。
她有什么办法呢,身体像是个黑洞一样,没了男人那东西,她就好像不能活。
盛宗均倒是宝贝着她呢,偶尔也小心翼翼地弄他舒服,可是,隔靴搔痒哪比得上这样的颠鸾倒凤。
样式诚这男人,他从不讲究技巧,他有的,只有热情。
她像一只被注水的青蛙那样,毫无章法地躺在他的床上张开腿,被他狠狠的入了进去,根本看不到他是怎么作弄她的,只知道他又狠又准,没玩没了。
那孩子没被这么被他俩弄坏,也称得上奇迹了。
三年,悦农也改变了的三年。
三年间,她有了一个儿子,多了个情夫。滔天的秘密,就这样被她藏在裙摆理,暗不见天。
后来,样式诚对她提出来,他要盛宠当他的儿媳。他要借着女儿亲家的身份,与她更亲密。他是个极有毅力的男人,花了三个月说服她,终于换来了她的妥协。
他要他送给她的那些名牌衣服首饰手袋都更加名正言顺,那么,好吧。他无非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那她给他机会。
至于自己的女儿,她迟早也是要嫁人的,这世上大抵也没有更大的荣光能比得上成为样式诚的儿媳妇。她这个淫乱的母亲,并不觉得亏待了自己的女儿。
只不过,除了盛宠,没有人再提郭略,再提蓝蓝。
仿佛,全世界只有她在爱那两个可怜的人。
样式诚和悦农,则已做好了死后下地狱的打算。
他们骄傲的活在世人眼里,然而转身的一瞬,贵族的骄傲便沦为了犯人的枷。
皮皮从浴室出来,路过姐姐的房门口,无意间瞥见她正在镜前发呆。
“见到他人了?”
盛宠回过神,拿起梳子开始梳头发,“哪个他?”
“我大舅子。”皮皮嗤笑。
她回头瞪了他一眼,嗔怪:“怎么连你也取笑我,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什么情况。”
皮皮点头如捣蒜,“好,是我错了。”
她睨了眼他光着的上身,催他,“赶紧去把衣服穿好,别感冒了。”
皮皮得了令正打算走人,谁知她又多问了一句:“皮皮,后天我去见蓝蓝。”她顿了下,“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