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清透泠然一片,没有半点□□,俨然像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宋辞被吓得眼神瞪直,往后窜了两步,撞到了沙发,跌得坐了进去。
纪淮仿佛是觉得很有意思似的,倾身过来,大半身体都停留在宋辞的上方,投下浓重的阴影,他伸出手,宋辞以为他要打他,猛地闭上了眼睛,但纪淮却并没有打他,他的手指落在了他的唇瓣上,摩挲了几下,眼神意味不明。
宋辞又睁开眼睛,大气都不敢喘,畏畏缩缩的往沙发里缩了一点。
“不是伺候过很多男人?”纪淮似笑非笑道,“怎么技术差成这样?”
接个吻都跟闹着玩似的,连舌头都不会伸,以为是玩小孩子过家家?纯情到了这种地步?
听了他这话,宋辞才从他强大的气场中抽离出来,艰难的拎回了自己之前的想法——在浴室里的时候,他满心是想做攻的。
他觉得自己的技术还挺好的,全都是活学活用,照着之前看过的片上来的,只不过是纪淮的反应不太对罢了,这能怪他?他都卖力成这样了,纪淮还不为所动,怕不是个不举吧?这跟他有关系吗?
至于伺候过很多男人......这一点宋辞就更不能苟同了。
“我只伺候过你一个人。”宋辞反驳道,“而且我技术没问题。”
纪淮的手指重重的揉了几下他的唇瓣,然后又往旁边移,最终停留在了他的耳朵后面。
他抬起他的脸,与他对视着。
纪淮的声音很冷:“三件事。”
宋辞没太听懂,眨了一下眼睛。
“跟你结婚不过是个意外,不过你长得好,我可以勉强拿你当一当宠物。”纪淮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等过段时间我们就离婚,财产你不要想,想不到的。”
他醒来后已经是在婚礼现场了,没办法阻止这场婚礼。
但是这一世的宋辞和上一世不太一样,好像要乖一点,那他可以陪他玩玩。
只走肾的那种。
宋辞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