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朋友的夏言蹊,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罗栗。
毕竟在学习上感受不到天赋这件事情,她没有太确切的体会。
或者说,没有体会。
如果罗栗像花彬彬一样,学三十秒玩三分钟,她还能让她多努力把精力集中在学习上,但是现在罗栗的状态是努力也付出了,成绩也有,却就是现在自己的焦虑之中,拔不出来。
她的焦虑掩饰的很好,一直过了半期考试,罗束也没有发现。
但夏言蹊却注意到了她拿着试卷哀声叹气的模样。
她拍拍罗栗的肩膀,道:“出来谈谈。”
教室外面的空气,要自由许多。
但罗栗还困扰在十分钟前发到手中的试卷上面。
她数学大题错了两道,一道是最后一道大题的最后一个小问,一道是第一道大题。
也就是数学老师每次讲试卷总会直接跳过的送分题。
她看了夏言蹊的试卷,解法很简单,其实就是一条连接顶点和中心点的辅助线,但她就是死活没能够想出来。
数学老师找到她的时候,她给出的解释是自己觉得它太简单了打算放到最后做,结果忙着做最后一道大题给忘了。
但她心里其实清楚,根本不是什么给忘了,而是做不出来,她真的拿到那道题的时候,一点思绪都没有。
她这么说,只是为了在数学老师面前,保留一点……她最后的尊严。
啊啊啊她有个屁的尊严!
见罗栗突然发狂,夏言蹊抓住她卫衣的帽子,把她拎到自己的面前。
“我说,你有没有想过,转科的事情?”
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