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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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软的气息熔浆般拍在耳畔,康子晋喉间滚了两滚,低声问:“当真不松?”

小姑娘固执得很:“不松。”

“我这手,可是刚杀过人的。”

“刚好、刺激、我喜欢。”

后头还跟了一句:“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康子晋和圣人两个字,从来都不怎么挨得上边,自己心爱的姑娘缠将上来,还这样娇气上头,试问哪个男人能受得住这样的诱?

起码,他不能。

可但是,你要说他真不能罢,他在旋身把人抵在床沿后,并没有立刻做些什么,而是撑了上去、粗喘两声,与她额头对抵,问道:“为什么近来突然不理睬我?”

倒在榻上的小姑娘鬓发凌乱、香腮如霞,衣领被她自己给扯开一片,露出犹如冬里白雪般的脖颈子。

她并不答话,还要仰起身来去贴他。

康子晋在任她贴上来的时候,便启了双唇,含住那粉润莹亮之处,吮得甜如花蜜的口津,二人分开时,还发出清脆的‘啵’声。

她犹嫌不够,还追上来要继续,康子晋低笑一声,并不回应她,只在她唇角蹭了两下,再碰了碰她的鼻子,声音低沉发哑:“嘉嘉,回答我,为什么,嗯?为什么突然不理我?当真…只是气我在崖下欺骗于你么?”

岳清嘉闷昏昏的,神智本就已经接近于负数,刚刚还被他亲得五迷三道的,这会子能问得出个所以然来,才有鬼。

她去掰他的脸,去蹭他的下颌,叽嚷道:“因为所以,没有道理。”

二人喘息交织,康子晋掐着她的腰追问不休:“我要怎么做,你才不再置气,重新理我?嗯?”

岳清嘉不满:“你这人好啰嗦,我都要热死了你还问个没完没了的,怎么这么烦人啊?能不能搞快点?”

说着,她熟门熟路地,在他臋上掐了一把。

康子晋的眸色登时就变深了,他反臂把住她不安分的手,盯着她水亮的双眼:“我要当真碰了你,你可会后悔?”

“姐是干大事的人,从不后悔!你别唧唧歪歪的,快点唔——”

不耐烦地发着牢骚的唇被封住,床帷中,响起几道‘嘬嘬’声,二人勾缠间,相互解着衣裳,已是峰峦初现之际,康子晋却再度停了下来,问了一句:“如果今日是旁的男子,你可也会这般?”

岳清嘉才扯开他的鞓带,听这人又开始聒噪,气得抬手就把那鞓带往床下一扔:“你这嘴叭叭叭的,你怎么不去说相声呢?你是不是不行啊?”

鞓带落地的声响,以及身下人迷迷蒙蒙、不再清亮的眼神,让康子晋身心之上的炙躁渐渐退却。

她说对了,他确实不行,起码,不该是在这样的情境下。

康子晋起身下榻,拾起了自己的鞓带,再低头扣好。

榻上的人在哭喊:“王八蛋,那你倒是给我找个人来啊,我要完球了!”

康子晋无奈地谓叹一声,再上得榻去,信手打下厚实的帷帐。

“乖,抬起来。”

未几,帷帐中传出女子的小声嘤咛,其间,还夹杂着男子低低的哄声。

一室缱绻,听得人心头漾开。

***

不知过了多久,昏迷中的凌姜才悠悠转醒,当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间更衣室时,眨了下眼,猛地站了起来。

旁边的人连忙扯住了她:“别慌,你是在找表小姐么?表小姐没事的。”

凌姜这才发现乐冬在守着自己,她急忙确认:“小姐真的没事么?”

乐冬笑着安慰她:“没事的,表小姐要有事,你早就被水泼醒了,还等得了你这样慢慢转醒么?”

听了这话,凌姜才吐了口浊气出来,她忙不迭地问:“你怎么在这儿?小姐呢?这是怎么回事?”

乐冬给她倒了杯茶:“别急,你先喝点茶罢。”

凌姜后颈还是有些酸疼的,她慢慢喝完了水,又半仰着脖子重复问了刚才的话。

乐冬回道:“先是康侯爷发现表小姐不见,他着人问过,听说是那秦方两家的小姐弄脏了表小姐的衣裳…恰逢侧妃娘娘别了皇妃殿下,将将回到那看席,当时,他们二人就都觉察出不对来了,侧妃娘娘说那二人都不是好的,肯定是故意为之,所以他们便分了两路,各去一向更衣室寻人…”

说到这里,乐冬压低了声,向凌姜凑近了些:“表小姐和康侯爷,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凌姜自然蒙得很:“为什么这样问?”

乐冬笑得一脸暧昧:“捉了秦方两家的小姐之后,我们便急急往另一处赶了,到的时候,你猜…我们看见什么?”

想起刚才的事,凌姜还是很有些紧张和后怕:“什么?”

乐冬语气促狭:“我们到的时候,康侯爷刚好抱着表小姐出来,那就跟抱着宝贝似的,康侯爷面上笑得那叫一个荡漾,表小姐那脸红得哟…反正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二人关系不一般。”

她还补充道:“康侯爷说是他当着表小姐的面杀了个人,表小姐见了吓得腿软,走不动道,就只能是他抱着了,可我瞧表小姐那样儿啊,就像、像…”

凌姜急了:“卖什么关子呀?像什么?”

逼问之下,乐冬羞红了脸,她实在不好意思,便用手挡着嘴,附在凌姜耳朵边,说了几句话。

凌姜听过,也惊得捂住了嘴,低声讶道:“二皇子,终于和表小姐圆房了?”

乐冬点点头,不仅主子和二殿下圆房,终于了了她一桩心头事,而且,她感觉自己主子,和之前太不同了。

自打上回被救回府后,主子就一直昏病,总在发烧说梦话,急得二殿下也是寝食难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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