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 / 2)
没有找到任何东西类似身体里被放置的东西。那玩意在她高潮后就一直维持着隐约的震动,以着毫无规律的震颤和庞大的存在感带给她心理及生理上的压力。
在和逆大道歉时,它动了一秒,停下。
在和妈妈解释其实没有什么问题时,它一下剧烈一下减缓,让她脸色红润,说话结结巴巴的狼狈躲回房间,让母亲误会她在害羞。
晚餐时,它终于安静下来了,可它似乎在一个中午和下午的时间,以着忽而震颤让她神经紧蹦,忽而停滞让她喘息的模糊视线的方式,膨胀到了一个她以为肚子里装进了一个饮料瓶的错觉。
她跪坐着安静的用餐,不敢看正对面的Alpha,一想到他手里还有遥控器,她就不知道自己除了听话还能做什么。肚子好撑,她吃不下东西,思绪很焦虑,可她只能假装没事。
往昔用餐的快乐时分变成煎熬,她强忍着几乎是要花掉所有的力气,才没有在父母面前露出异样失态。回到房间时,甚至表扬起自己的忍耐强度。
五年的无畏舰服役还是有效的,她倒在床铺上茫然的想着,努力的思考着到底她做了什么,导致嫡亲的大哥对她做出这些不知廉耻的事情?
可无论怎么回忆,过去的五年她和他真的没有交集啊!
她无辜的瞪着古香古色的床帐,是她十一岁时,觉得古东方文化神秘而找出资料亲自绣制的,每每看了都会快乐又舒心,可此时此刻,她竟然连上面是什么花纹都看不清楚。
小腹后方又动起来了,强悍了不少的幅度带着她一起颤栗,持续的快感保持着一直存在却又不至于太过刺激的程度,让她大脑飘忽了一半,身体表面的皮肤麻麻的,内部却痒痒的,唯有那沉闷的震颤多少安抚了被恶意勾起的欲望。
她眨着眼,一点也不知道性欲被诱发起来是这样的夺人心魄销魂噬骨,更不知道巨大的快乐之后,理智上同等的怨恨羞辱就像是毒瘤,深深的戳入大脑,一遍又一遍的摧残着她的神智。
想不通为什么,这让做事情总是清清楚楚的她愈发的混乱和自我怀疑。
不知什么时候,门开了,又关了,浓郁的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迅速充斥满整个房间,将毫无抗争之力的全然压制。
她慢吞吞的后撑起身,看着走到房间正中央的高大Alpha,樱唇动了动,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个曾经仰慕崇拜的称呼。
他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不带感情的银灰色眸子就像两粒毫无生机的宝石,“裤子脱了,跪好。”
她眨了眨眼,稍微一迟疑,就为身体里忽然加剧的震动惹得吸了口凉气。忍住突然而起的委屈和憎恨,她垂下眼,小心的避开碰到屁股下了床,脱掉了裤子,赤裸着下身,看了他一眼。
他瞥了眼床。
她乖乖的转身爬上床,俯跪好。
银灰色的眸子黯淡了一层,莹白的身子如雪如玉,光用眼睛看着就知道细嫩胜凝脂,连力气都不需加重,靠手上的薄茧就可以轻易擦出诱人的绯红。
这么乖,像只柔顺的小宠物,这么的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