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疑惑,不明心上人的用意(2 / 2)
玉笙道:“雷大夫,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簌柔看着邢寒,笑道:“邢寒你连人肉都不怕,想必已经有主意了。”
邢寒道:“属下听小姐吩咐。”
“让你拿主意,我们听你的。”
“若是这样,属下就继续吃饭,吃饱了睡觉,等他们上来杀我,我再把他们杀了。”
簌柔嘴角抽了抽,四人吃完饭后,女主人已备好了房间,簌柔和蓝樱一间房,邢寒与玉笙一间房,各自睡去。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起早上听到的事,从刚刚的人肉干看来,这个村似乎就是那个诡异的村庄,可村里人都正常得很,唯一不正常的就是拿人肉干出来招待他们。
若是他们杀了人,又杀了不少人,那总会有人向衙门报案,失踪人口多了定是一件大案要案,进入豫章内也没听到说什么有人失踪的案子。
簌柔蒙头,算了,不想了,睡觉,反正有蓝樱和邢寒在,不会有人杀得了她。
第二日,晨曦丝丝缕缕从窗户缝隙透过,不远处山林里不真切的鸟叫声时不时啼叫两声,她本做着与季然之一起亲亲我我的美梦,正梦到精彩处,被吵得再也睡不着,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开眼,看着屋里的摆设,才想起来身在何处。
她看向坐在一旁的蓝樱,道:“昨夜一夜无事?”
蓝樱道:“昨夜雷大夫睡死过去,村上发生了许多事。”
簌柔一惊,道“发生了什么事?”
“雷大夫出屋去看看。”
她下床开门走出,便见季然之站在门口前,一袭白衣,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一双透澈明亮的双眸蕴着无限的温柔正看着她。
她惊喜得抑制不住投入他怀里,道:“你怎么在这里?我正梦见你呢,没想到一开门你就在我眼前。”
季然之把她拥入房内,道:“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会,我帮你施针时再与你详说。”
不一会蓝樱就端了粥进来,簌柔叁两口吃完,赶紧抱着他不放开,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算一算,我们从邺城分开至今,已经五日没见了,度日如年,算起来是五年呐。”
季然之笑道:“柔儿这么想我,我无以回报。”
簌柔撇嘴,坐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头抬起,用手指压在他唇上,:“用这里回报。”
季然之笑了笑,把她放到床上,:“今日不可,我先帮你施针。”
她心底某处生出一股火气,低声道:“可是我已经没事了,为什么还要施针?”一氧化碳中毒虽说死人,可是她其实过后没事,应也不用一直施针,:“这针要施多久?”
“你身子弱,需施针一年两载不定。”
簌柔闻言复杂的看了季然之一眼,道:“辛苦你了。”
季然之把针灸袋拿出,两指夹着针缓缓把针刺入她身体各个穴位,道:“那日那驿差把信报送到邺城时,我与皇上灵王一眼看出了信报有诈。我们便将计就计到了豫章,之后我与皇上灵王分叁路,皇上去了荆州察看,灵王择机又返回邺城,我便又一路按信上所说探查到了这处。”
“谁知刚进村里,便遭了埋伏,掉入他人早已设好的陷阱,这陷阱设置得甚是巧妙,定是出自能人之手,想来这天下应是无人能及。昨夜我才从那密室出来,没想到便遇到了你们。”
簌柔身体不能动,不然都要扒开他衣服看看他,道:“那你可有受伤?”
季然之道:“无事,只是这村子里的人皮干尸我还未弄清楚,抓了几位村民拷问,都说不曾知道,也不记得自己做过何事。”
簌柔听到干尸二字,胃里又开始翻腾,道:“他们自己也吃干尸吗?”
季然之道:“嗯,甚为奇怪的是他们认为这并不是干尸,而是自己从山里打的深山野味。”
簌柔嘴角抽了抽,整个村都这样,简直难以置信,除非他们眼睛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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