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秉烛这回应该是没有耗费灵力,所以一直睡到了晚上都没有变回团子,边龄一直坐在他身边目不转睛看着他,好像看到地老天荒都不会觉得厌烦,所以季秉烛刚醒来的时候他第一时间便发觉了。
季秉烛一醒来就捂住了头,哼唧一声撞在边龄怀里,呜咽道:“头好疼。”
边龄连忙给他按着发痛的地方,轻声道:“下次别喝酒了,难受得还得是你自己。”
醉酒之后的事情季秉烛都记不太清了,他含糊地点点头,痛苦道:“下次再也不喝了。”
只是他只是在难受的时候这么说,等到了下次,他还是依然好了伤疤忘了疼地继续喝。
季秉烛缓了半天才终于好了许多,他抬起头看了旁边的阿鸦和禾雀一眼,道:“你们回来了?”
阿鸦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冷笑了一声:“是啊,回来的很及时,要不然你被人吃了都不知道。”
季秉烛道:“有阿龄在,我不会被人吃了的。”
阿鸦:“……”
阿鸦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低声道:“你还记不记得他是个魔修?”
季秉烛:“哦哟。”
他看了边龄一眼,本能地想要逃开,但是又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在作祟,他别别扭扭了半天才低着头,小声道:“他……他和别人不一样的。”
边龄神色一喜,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扑过去,有旁人在,他只好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季秉烛的掌心,接着又被季秉烛使劲甩开了。
他低着头揉着自己的手,刚才被边龄碰到的地方一阵发热,让他有些不太舒服,嘴里嘀咕道:“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