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3cm(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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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不说话,心声是一样的:还不是你,年近三十才结婚,做长辈的,盼娃娃心切,怎么啦?!

这时,看戏的秦可观突然出声,“狗粮啊,好大一盆狗粮!噎死我了,能喝酒了吗现在?”

秦越抛给大孙子一个赞赏眼神,随即举杯,“来,我们喝一个,庆祝唐水成婚,秦家大喜!”

一家人有说有笑,慢悠悠吃菜喝酒,饭后已经是晚九点。

下午在天空飘来飘去的乌云,终于积攒到一定厚度,化为雨帘,笼罩整座城市。

方唐虽不喜欢雨天,但没有打雷,也谈不上厌恶。

她表示要离开。

周沁茹笑道:“傻孩子,走什么走,这儿就是你的家啊!”

“可是我——”

“放心,一切都有。”

周沁茹打断她的话,拉着人往楼上走,“昨天,你跟小水住酒店,妈妈在家里把房间布置好了,洗漱用品、换洗衣物都有。”

方唐微愣,秦母真是周到细心。

“小唐,不要拘束,家里人你今天都见过了,老爷子爱画画,住在二楼,其它房间都他被改成书房、画室,后来年纪大了,喜欢热闹,才点头允许我跟你爸爸搬到楼下,阿观爱热闹,在二楼占了个房间,唯独小水,从小到大一直住三楼。”

周沁茹顿了顿,问:“你会不会觉得高,难爬?”

方唐摇头,“不会。”

“哪天觉得累,尽管使唤小水背你,他喜欢锻炼,有力气。”

“……好。”她应下,却并不觉得自己连三楼都爬不上。

阶梯宽敞、平整,方唐眉目低垂,一步一步,直到秦母停下,她很自然地抬眸看,当先闯入眼帘的景象让人惊呆。

这哪是什么房间啊,简直艺术展览馆。

橘黄色的灯光下,一幅幅画安静地置于墙面,清丽、典雅,引着人们不自觉地往画廊更深处走。

周沁茹笑着说:“我们搬到二楼,老爷子就改造了三楼,这里多数是他的画,少数是收藏,小唐,三楼格局简单,老爷子的画廊,小水的运动室,然后,一间卧室。”

方唐:“一间?”

偌大的三楼竟然只有一间房。

周沁茹笑眯眯,意有所指地说:“目前一间足够了,往后再改造。”

她话音刚落,秦止水急匆匆地大步走来。

走近后,男人直接将方唐揽入怀,然后对着周沁茹道:“妈,我老婆念床,昨晚睡在酒店就有些失眠,今晚我们不留宿,改天好不好?”

谎话连篇!

方唐瞬间明白男人打得什么鬼主意。

她摇头申辩,“妈,我没有念床。”

秦止水:“……那你昨晚怎么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

他说的就跟真的一样,方唐心底冷哼,不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只见她非常气恼地嗔他一眼。

“还不是你闹的。”

“……”秦止水只觉一口锅兜头而下,解释不清,也甩不掉。

作为过来人,周沁茹凭着这句话理顺了所有,新婚燕尔如胶似漆闹到失眠,不奇怪。

怕儿媳妇害羞,她憋着笑,“就在家里住,小水,带小唐回房间,我还有事,就不进去了。”

周沁茹溜得很快,眨眼的功夫,偌大的三楼只剩下刚演过一场精彩好戏的年轻夫妇。

方唐拿开搁在肩膀上的大手,径直往里走。

秦止水几步追上。

“你刚才为什么唱反调?”

“那你为什么坚持离开?”

“我……”男人顿了顿,随即坦白,“做不到。”

“哦,刚结婚,秦先生就不行,分开住一段时间,你难道就行了?”

“你说谁不行?!”

看到尽头处的卧室,方唐无所畏惧地挑了挑眉,语速先慢后快,“我说,秦止水不行。”

话落,她铆足了劲,一路狂奔,跑到尽头推开门,前脚刚踏入,一只手臂猛然拦在腰间,坚实有力,不可撼动丝毫。

方唐扭腰挣扎,“你放开我。”

男人脸色铁青,手臂微动,二话不说将人转了个面,抵在门边。

大掌扣住她后腰,秦止水欺身而上,胸膛紧贴女人脊背,他恶狠狠地说:“方唐,你信不信,我一根手指头就能让你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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