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抹僵硬的笑容,也走了进去。
一律,“……”
他四处看了看,见水池边人少,走过去找位置坐下。
低垂着头,转动着手里的念珠。
背后的绿植后面,有人在低声交谈,“哎,你们说靳先生的腿,还能不能治好了。”
“怎么治啊,医院医生检查的结果,就是简单的骨裂,可怎么吃药都不管用。
拿钢针缝也没用,钢针都会断在骨头里。”
“挺邪门的啊,怎么不请个大事看看。”
“怎么没请,请了,城里的大师都请了,没用。”
“要是腿治不好的话,他岂不是就一直是个瘸子咯,我可不想嫁给一个瘸子。”
“我、我也不想啊,谁知道他是不是只瘸了两条腿。”
“可我爸爸非逼着我来,他就是不疼我,没办法,谁让我只是个私生子呢。”
一律听的云里雾里,这几个声音,分明都是男孩子。
怎么都一口一个嫁人的。
嫁娶,不是男女之间的事么。
听不懂。
哎,真令和尚头秃啊。
还有那个靳先生,也是可怜
腿断了不说,还得被人质疑断了几条腿……更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