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冷哼,“我从来不信这些,你让医生好好给江软检查,实在不行就请个专家给他看看脑子。”
他从来不信鬼神,江软这样突然的发病,只可能是有家族精神病史,具有遗传的可能性。
潜伏期比较长,现在突然发作了!
果然,不是他们江家的种,关键时刻就是靠不住。
事情吩咐完,江先生就回了书房,一律本来想跟着过去,想了想,折回来找老管家。
摸出平板来敲字,“我弟弟的生辰八字,你有么。”
管家看了,脸色变了变,有些泛白,“一律少爷,您问这个做什么。”
一律“哒哒哒”的敲字,实话实说,“想给他烧点钱。”
老管家愣了愣,暗道亲兄弟果然还是不一样,小少爷去世这么久,软少爷就没提过两句。
想当初小少爷活着的时候,跟软少爷可是很亲近的。
哎,其实也不仅软少爷,就连大少爷跟夫人,对小少爷去世下葬的事,也没多关心呢。
当时先生在国外,有个重要的合同要签,赶不回来。
车祸里软少爷也受了伤,夫人跟大少爷都在医院里陪着,小少爷的遗体,就搁医院里,也没去多看两眼。
小少爷去世后,还是他跑着去医院签字,领的遗体安排的墓地给送走的。
都这么久了,惦记着要给小少爷烧点纸钱的。
一律少爷,还是第一个呢。
想着便有些心酸,“您弟弟他叫江鱼,本是是想叫域的,名儿太大怕压不住,就叫鱼,生辰和死时都有。”
说着叹了口气,去房间里拿了张纸条给他。
一律谢过管家,跟厨房里要了个不锈钢盆,拿着纸条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