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名为陈深,今年三十有二,大学时期交过一个女朋友,但毕业时候因为对方出国深造分手,直到现在都维持单身。
夏亦之前不愿意相亲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职业。
虽说是作者,但在某些人眼里,就跟自由业、打工仔甚至无业差不多,她怕自己接收到这种言论时,一个不爽会翻桌。
陈深不仅尊重她的职业,甚至表现出浓厚的赞许。
夏亦越听越觉得奇怪,好像是因为她整天在家里而开心,但随即他又表明喜欢阅读魔戒、龙骑士等奇幻小说,平复不少她的疑虑。
相较于陈深,夏亦显得话少,她就是基本的介绍后,大部分都围绕在兴趣跟日常活动,比较少像陈深聊的深入跟讲些对于婚姻的概念。
夏亦不排斥,就初次见面她不习惯剖析自己的想法给别人而已。
但陈深显然需要同样的回馈,他开始询问她比较深入的问题,夏亦找了借口到厕所回避。
她慢条斯理地在洗手台搓手,磨磨蹭蹭好半晌,才龟步走出洗手间。
“你在这里干麻?”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叫住她。
“褚瑾修?”夏亦惊呼。
“那个男人是谁?”褚瑾修欺近她,把她困在墙壁和他间。
“呃……”被这么一问,夏亦莫名感到心虚,她左右而言他。“一个朋友而已。”
“朋友会正式的自我介绍?”他挑眉。
夏亦瞪大眼,不可置信他竟然偷听他们说话。
“餐厅都是你们两个的声音,不听也难。”
“才怪。”夏亦缩了缩,“那你在这边干麻?”
“骆主编请我吃饭。”他如实回答。
“只许官兵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她瞪他。
褚瑾修解释:“因为活动上她帮忙了很多,我欠她一个人情,她希望我要让她请吃饭。”
夏亦打量他,褚瑾修穿着最简单平板的黑色西装,并没有刻意的修饰,的确跟上次差别颇大,反而是自己,穿着漂亮的黄色小洋装,也上了淡妆。
不对啊!自己到底在心虚什么?夏亦突然反应过来,他们就单纯公事公办的炮友关系,她为什么要心虚。
她抬头挺胸,补了一句:“关你什么事情?”
褚瑾修眸色渐沉,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应该没有体验过,惹火男人的时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夏亦来不及反应,就被褚瑾修一把拉进男厕里。
不愧是高级餐厅,男厕的隔间也十分宽敞。
夏亦想伸手开门。
褚瑾修动作敏捷的扣住她双手,用领带反绑在身后。
“褚……”夏亦才刚开口,门外就传来脚步声,她吓得小脸一阵青白,只能气呼呼的瞪着褚瑾修。
褚瑾修看着这只炸毛的小猫,顿时气消不少。
稍早前,褚瑾修看见她与一名陌生男人进来,明明与他隔没几步擦身,却与男人有说有笑地无视的走过他,又确定她是穿那天吃饭时的黄色小洋装,他就更加恼怒。
夏亦用口形恐吓他:“放开我,不然你就死定了。”
褚瑾修双手一摊。
夏亦抬脚踹他。
他轻而易举抓住她纤细的小腿肚,往上压。
“呜……”夏亦筋不好,她差点叫出声。
褚瑾修提醒她:“这里隔音没这么好。”说着,又捏了两下滑嫩的小腿肚,才恋恋不舍放开。
“你要干麻?”夏亦问。
“操你。”
夏亦被他直白的回答惹得双颊绯红。
厕所的灯光暖而黄,把小女人水嫩的脸蛋照得像颗红透的苹果,她害怕褚瑾修真的在这边开荤,原本倔强的眼神中多了一分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