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夏亦像只挂在尤加利树上的无尾熊,紧紧攀着褚瑾修。
她又觉得自己像被贯穿在竹签上的肥美鲜肉,要让褚瑾修大快朵颐。
夏亦从后照镜反射里看到两个衣冠楚楚拥抱着的人影,表面上看来是如此热情而难分难舍,实际上在女人的裙襬下也是紧紧结合在一起。
“要是随便尿出来,会滴的沿路都是。”褚瑾修咬着她的耳朵提醒,“还是你要当糖果屋的小女孩?你的水的确像糖果般甜。”
“嗯啊!”黄腔加上男人恶意的抖动,夏亦禁不住呻吟出声,感觉下体不受控制的出水,尽管小穴被肉棒塞得又满又胀,她还是不放心地扭着屁股,想让肉棒塞着更紧。
就像有许许多多小嘴在鸡巴上啃咬吸吮着,被逼狭的小穴夹得酸爽,褚瑾修险些精关失守,他坏心眼的报复道:“要是叫得太大声,佣人会过来关心。”
褚瑾修云淡风轻地说着,脚步却刻意走的曲折晃动。
其实他早就暗示老管家把佣人清场,这么为协就只是故意要让怀中的小女人又羞又紧张。
“那你别……嗯啊……呜呜……”
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夏亦决定死死咬住下唇,不再发出淫荡的叫声。
她恶狠狠地瞪着褚瑾修,想用眼神表达威吓。
在男人眼里,女人就像只炸毛的小猫,他情不自禁地咬了她气呼呼胀红的小脸。
脸颊本来就是比较敏感的位置,夏亦疼出两滴泪,“你以为在吃苹果吗?”
褚瑾修笑而不语又咬了另外一边。
夏亦反咬住他的肩膀反击,结果坚硬的肌肉让她牙疼。
“小莓果应该也不错。”褚瑾修说着,大掌绕到她背后,把内衣扣还给松开。
“你以为在吃水果吗?”
夏亦慌忙想阻止他动作,但又不敢大力弄出声音结果当然惨败,只能把内衣抢过来抓在手中不让褚瑾修乱丢,这样便无暇遮掩胸前,让他轻易含住早已挺立的小红点,还刻意吃得吧唧作响。
“嗯……”闷哼从她牙缝间溢出,夏亦扭动着身体,小腹内满是液体,在晃动中左右碰撞,让她又胀又难受,“房间……呜呜……”
她忍不住低泣。
褚瑾修也不再逗弄怀中的小猫咪,抱着她进到大房间。
才刚把人放倒在床上抽出鸡巴,淫水顿时从小穴内汩汩而出,浇酣在龟头让也沾湿了大片床单。
肌肤是高潮后的粉红,充血的小花瓣湿漉漉泛着水光,娇嫩的穴口背摩擦着红肿晶亮,披头散发躺在床上的夏亦,美眸流露出羞赧又欲求不满,双腿儿张着门户大开,狐媚骚气尽现。
褚瑾修感觉浑身血液又再度沸腾,硬梆梆的性器对准穴口,戳了进去。
伴随着夏亦的浪叫声,开始一轮正规又漫长的活塞运动。
夏亦在餐厅的顾虑是正确的,狼性大发的褚瑾修把她翻来覆去的压榨到底后,又把黏黏糊糊的精液释放在她的小腹上。
“呜……你这个人……”夏亦摊在床上,连移动一只手臂的力气都懒得出。
“要洗澡吗?”褚瑾修打理过身体,从厕所走出来问她。
他常常都是礼貌性地询问,也没等夏亦响应,就抱着她放入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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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夏亦起床但全身酸动赖在床上不想动,精神却异常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