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陷入纠结时的静默,被男人理解为乖巧的归顺,他满意的松开她的手,“冷静下来了?”
夏亦的衣服是白色,被红酒浸润的鲜红又紧贴在胸前透着肤色,下身裙子短又破损,以她现在双腿大开的姿势,根本遮不住春光,白色的内裤也沾染上点点红酒,整个人越发色气迷人。
男人腿间搭起明显的小帐棚,隔着布料顶到了女人的内裤边上。
“不、不要,拜托你。”夏亦还是不争气的求饶,脸色越发惨白语气中颤抖,流漏着令人心疼的可怜。
“唉……”男人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稍微退后了些把面具拆了下来。
“你你你……”夏亦看到男人的脸庞后,又激动的扯到被铐住的手,“疼……”
褚瑾修眼捷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腕,“别动,都破皮了!”
“你、你、你为什么?”夏亦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缓过情绪,“你竟然是这样的褚瑾修。”
“怎样的?”褚瑾修帮夏亦解开手铐,并顺势把她拉入怀中,“别怕了。”
“哼!放手!”夏亦挣扎着,但在铁臂文风不动,“不管你要玩什么,我都不奉陪放,我要回去了!”
“这可不行。”褚瑾修一手牢牢禁锢住她的腰,另一手解开她上衣背后的拉链,大掌沿着她光洁的背部摩娑着往下。“刚刚不都说我花了一千万,不连本带利讨回来怎么行?”
“褚瑾修你不会真的在干这种下三烂的事情。”夏亦倒抽一口气,“衣冠禽兽。”
这女人,平时看着精明,这时候连玩笑也分不清?褚瑾修脸色黑了三分,冷声道:“你不是来取材的?”
夏亦不知怎么有点心虚,顺着他的话回应,“是,最近写的不太顺,所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