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巫时迁拎着她的腰身,她得有好几次趴跪到沙发上,圆滑的指甲嵌进了沙发坐垫里,在深色皮面上划出一道道白痕。
实在太热了,巫时迁已经脱去了长袖帽衫,他再次提拎起女孩无力发软的腰肢,粗糲的指腹从她汗湿了的后颈往下摸索到美丽的蝴蝶骨。
蝴蝶的翅膀就是从这里生长出来的吧,巫时迁禁不住幻想着。
手指沿着发颤的脊椎一节节往下,把因颠簸而滑落的百褶裙摆塞回腰间,卵囊和小腹把女孩的臀部撞得像颗熟透了的桃子。
苏曈已经没办法保持住清醒的意识,脑子里只想着,再这么下去会被巫时迁捣碎的。
捣碎熟烂的果肉,捣碎甜香的汁液,捣碎浸满汗水的呻吟,捣碎她的灵魂。
她不知道,巫时迁也是这么想的。
想把她捣碎,让她的眼泪和花液都只能为他而流,让她那一声声裹了焦糖糖浆的呻吟只能被他听到,让她的甜,只能给他一个人尝到。
一点点燃起的占有欲烧烫了他的胸腔,他俯下身,两手往上握住乱晃的浑圆,在苏曈耳边喘气叹息:“乖宝,我要射了。”
苏曈发不出完整的词语,只能呜咽着胡乱点头,男人的粗喘声太要命,一个个细细密密的泡泡在耳边爆开,噼噼啪啪,耳朵先于小穴先到达了高潮。
雪白墙壁上映着两人紧密贴合的黑影,美好得依然如同那四五十年代的黑白映画,将缠绵旖旎的气息定格在这一刻。
客厅的落地窗被打开,初秋的夜风推起窗帘,却吹不散一室浓情蜜意。
事后两人还没冲洗,巫时迁把裹着毯子的苏曈抱在腿上,自己则依然赤裸着,捧着一大块蛋糕一口口喂着最后高潮时哭喊说肚子饿了的小姑娘。
苏曈吃一小口,他自己吃一大口,没一会蛋糕便分完了。
女孩哑着声问他好不好吃,他把纸盘上的奶油都舔得一干二净,用沾满奶香的嘴唇去吻她。
他把苏曈辫子上的发绳取下,手指穿过发丝一下下给她捋顺长发,边摩挲着她后颈上柔软细碎的毛发,边问道:“昨晚你在宿舍睡得好吗?”
苏曈拉开胸前的毯子往巫时迁身上披,想分一些暖意给他:“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没在你身边陪你睡,怕你做噩梦,梦见那些不好的事。”巫时迁拉过薄毯往肩上随意耷拉着,手掌在毯子里揽住她软嫩的腰肉,往自己身上带了带。
“做的梦记不得了,但应该不是噩梦。”乳肉贴紧了他的胸膛,苏曈双手绕到他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揪拉着那短短刺刺的头毛。
看到社团群里还在发那天晚上活动的合照,苏曈依然会泛起恶心,尤其几个和郑明宽较熟的大三师兄师姐总会开玩笑叫郑明宽是“爸爸”,她都要努力忍着那股想把郑明宽真面目公诸于众的冲动。
她在踏入成人世界没多久便遇上了这么一个坎,以后也还会有其他的坎,这次她很幸运地跨过了,可之后呢?如果碰上更多的困难,那时候她还能保持初心,继续做她自己吗?
她会成为另一个许梦雅吗?
巫时迁察觉她极少见的沉默,手指在她颈后软肉上轻轻揉捏:“有什么不舒服就要说出来,不用憋在心里,这个时候你可以做个小孩,不用把自己逼得太紧。”
他总会想起告别式上微笑着和母亲说再见的苏曈,是内心有多强大才能在那个时候挤出微笑?
苏曈轻点着头,抬眸看向男人略带湿润的眼眸:“巫老师,你在超市时不是对我说,让我别忘了初心吗?”
“嗯,怎么了?”
“那我的其中一个初心,就是喜欢你。”
苏曈希望多年后还能记得这份令自己心脏酸胀酥麻的喜欢。
尽管喜欢上巫时迁的原因现在想起来有些可笑,可如果没有一开始这份有些滑稽的喜欢,也没有今天能相拥在一起的两人。
她想记住这份初心,一直到老。
年纪大了真是听不得直白煽情的话,巫时迁一时哽了喉。
他吻着少女依然泛红的眼角,忍不住问她:“其实你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啊?”
苏曈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依然还是少女的秘密。
她用吻封住了男人的唇,轻声说:“生日快乐。”
————作者的废话————
有小可爱看出来我最近都在填一开头留下的线索啦,准备收尾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