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套绑了个结丢进垃圾桶,巫时迁突然想起什么,打开了床头柜抽屉,不用数,一眼就能看到里头就剩三个套,得补货了。
最近真有点儿太沉溺在情欲里了哦。
拆了片巧克力抵到苏曈唇边,女孩正陷在床垫里上气不接下气的,眼皮子一眨,酿在眼眶里的泪珠就滚落下来。
巫时迁眨了两下眼,把这一幕又存进脑海里。
苏曈张开嘴咬住一半巧克力,牙齿一用力,把巧克力咬成两半,巫时迁收回手,把剩下的巧克力丢嘴里。
他勾起她的下巴,吻上嫩红的嘴唇。
两小块巧克力在舌头与舌头交缠中加速升温,加速融化,加速与唾液混合。
巫时迁本来射完还没全软,这么亲一亲又挺翘了起来。
他突然莫名有些成就感,有种老树回春的感觉。
什么虎鞭酒?他可不需要的。
自然不敢再弄苏曈,他把她唇上沾着的巧克力酱舔去,每次事后女孩得再休息一会,他把被子给她拉到肩膀上,压了压。
光脚走到客厅,他拎起几乎回到常温的啤酒猛灌了大半瓶,手背探了下马克杯杯壁,凉了,他拿起杯子到厨房把凉去的茶水倒掉,重新灌了些热水。
回卧室把茶杯放到床头柜上,他俯身,隔着被子拍了下苏曈的屁股:“水刚倒的,有些烫,你喝的时候小心。”
苏曈眨眨眼算回应了,看巫时迁光着腚挺着性器的自在模样还是红了脸,忍不住提议道:“巫老师,请问你能不能穿条内裤?”
巫时迁挑眉看了她一眼,捡起甩在床尾的内裤穿上,因为还半勃着,那团鼓囊更加明显。
走回客厅,巫时迁拿起茶几上其中一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