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日冷着脸看着倒下的男人,男人的性器官还插在她的阴道里,她难受的皱了皱眉,从男人身下挣扎出来。
“啵”的一声,甬道里的液体没了东西阻挡,争先恐后的顺着大腿流下来,饱胀的小腹瞬间空荡荡的,舒服得元日好不容易才抑制差点哼出口的娇喘。
身下的肉棒直挺挺的立着,交融的体液反着月光晃进元日的眼帘,想到刚刚激烈的性爱,元日的脸又红了,要不是刚刚一手刀打晕了男人,看这情况还得来一发。
现在,元日想的是,到底要不要杀了面前这人。
杀了自然是好处多多,一是不用担心和他有仇的人报复到自己身上,不仅如此,还可能报答她呢。
二是自己本来就不想踏进别人家的浑水,把现场一收拾造成毒发身亡的假象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
再说了,就算看出不对劲来,人都死了,自己人不知鬼不觉的出来,就算怀疑还能怀疑谁。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自己这黄花大闺女折他手里了,那就拿他的命抵,正好!
想到这,元日想到这嘿嘿一笑。
地下的男人在昏迷中突然觉得脊背爬上一丝凉意,这天也不冷啊。
可惜这个人杀不得。
元日叹了口气,按他说的这个毒每个月毒发一次,那还不如把这个人当成解药,反正技术也不错,元日边想着边在男人的腰上拭了一把油。
这个腰真不错!
既然当成解药,她就得护着他,想到这她叹了口气,真麻烦。
元日先去河里把自己洗干净,收拾收拾周围的痕迹,至少看不出两人干了什么,又把傅瑜搬到河边,把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当成抹布给他擦了擦身子。
中途看傅瑜又要醒,一个手刀又给打晕了。
终于把事情都做完了,天色也渐渐转亮,元日把傅瑜搬到一个一般人发现不了的草丛里,转身刚想走,看着赤裸裸的男人,元日摸摸了摸下巴想起了什么。
拿刀在傅瑜的手上划了道口子,不知道从哪掏出个瓷瓶,这毒她得找人研究研究,早点解开早点好,总不能一辈子都搭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