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侍卫看到楚清舞和丫鬟狼狈的背影,开心的笑了笑,“就你这种蒲柳之姿,还想跟王妃抢王爷,简直不自量力!”
楚清舞被赐给了管家的儿子,第二日,她带着丫鬟去找王府管家,说明来意。
管家打量了一翻楚清舞,对她非常满意,虽说此女是个艺妓,但传闻她卖艺不卖身,是北国有名的舞娘,配自己那个残疾的儿子甚好。
“姑娘,既然王爷将你赐小儿,你以后好好伺候他,伺候好了,吃穿不愁。”
楚清舞假笑的点点头,回到平时那副温婉可人,人畜无害的模样。
傍晚,管家给了她一些银两首饰作为聘礼,又花钱找了人抬轿子,从王府将她接到自己在附近一条街上的屋里,并让人放了鞭炮,敲了锣鼓。
轿子进门的时候,走的侧门,因为管家的儿子有个原配夫人,因为五年都没生出儿子,被冷落在一边,楚清舞嫁过去,只能做小,从侧门入内。
管家高兴的合不拢嘴,第二日去王府当差,魏凌天派人给了她楚清舞的卖身契,拿到卖身契,管家悬着的心彻底放下。
没有卖身契,楚清舞这样的美女若是离开他儿子,寸步难行。
被送到王府是名妓管的决定,卖身契却一直放在名妓管管主那里,还是王爷考虑周到,连卖身契都赎回来给了他。
大婚当天,管家的儿子强子高兴的合不拢嘴,他迫不及待进了新房,掀开了楚清舞的盖头。
楚清舞看见他平庸的容貌和矮小的身形,强忍住内心的呕吐感,眼泪差点流出来。
她真的好后悔那日去勾引魏王,尤其是在魏王妃刚失踪的时候过去,现在,她只能下嫁给一个无权无势的平庸男人,貌丑且残疾。
这男人的一条腿受过伤,走路一瘸一拐,成了跛子,是众人眼里的半个残废。
强子可不管楚清舞在想什么,他看见楚清舞漂亮的脸蛋和雪白的肌肤,急不可耐的将她推到在床上,张嘴含住她的红唇就是一顿乱亲。
“呕……”楚清舞闻到那男人嘴里的口臭,下意识的干呕,她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眼泪流了下来。
强子见美人哭了,于是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楚清舞摇摇头,想起自己的遭遇,眼泪流的更多,她强忍住不适,哄骗道:“我想起了母亲,曾经母亲说过,我大婚那日,她一定会来,可是……如今……”
强子见她哭的梨花带雨,不忍心的同时,浴火高涨,他哄了哄楚清舞,又将她推到在床上亲热。
楚清舞感受到男人的动作,面如四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强子也不怪她,只当她第一次不好意思,他抬起楚清舞的长腿,将那根又细又短的肉棒插入楚清舞干涩的阴道里。
几分钟后,他气喘吁吁的趴在楚清舞的身上穿喘着粗气,软掉的小鸡巴滑了出来,强子盯着楚清舞下面的穴看,发现床上没有血,气的大叫一声,拖着楚清舞下了床,“贱妇!你没有落红,到底是哪个男人拿了你的身子?”
楚清舞大笑,落红?这种东西她怎么会有,第一天进入名妓管就没了,不过……为了以后的日子过的更好,她只能哭的很伤心,“相公,是王爷……王爷他强了我的身子……”
强子听见是魏王,心中的气消了大半,甚至感到有些兴奋和激动,“是王爷?王爷是和我比,谁的鸡巴大?”
楚清舞胡诌,“当然是你,在我心中,相公是最厉害的。”
强子的自尊心得到满足,那口气也消了大半,他望着如花似玉的楚清舞,又拖着她上了床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