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梦醒惊魂,书信是假的,爱慕是假的,心中的如意郎君啊,原来是为了大业才与她虚与委蛇。
好一个卧薪尝胆的南洲太子!
含糊的哭诉让少年的瞳仁微不可见颤了下,像是被刺痛了那样,可他依然面色如常,无尽温柔地拥住她吻上。
细碎的吻轻轻落于玉体,身下的炽龙顶开紧致的穴口,慢慢进入娇小的蜜源。
被进入的疼痛让她开始颤抖,里面夹杂的恐怖快感同样让她难以适应,她清醒了一下,可刚有挣扎的意图,少年就牢牢抱住了她,在耳边低声哄她说话:“潇潇,疼了么?”
这声音清若流泉,柔如飘雪,清清泠泠,瞬间安抚住了她。
潇潇抓着衣衫,轻不可闻地应了一下。
女孩子这样有点委屈巴巴了,先知怜爱的握住她的手,轻轻说:“那我再轻一点……可是,因为你以前没有合欢过,所以可能还是会有点疼,害怕吗?”
这点疼潇潇倒是不在意。
“我不害怕。”
她问:“你也疼吗?你以前合欢过吗?”
先知笑了下,说:“如此的,我也是第一次,故而稍微有点疼,不过没关系的。”
女孩的汁液并不少,只是因为太紧才推进缓慢,丝滑的嫩壁有力地夹缩内吸着,媚肉寸寸绞紧粗硬的肉刃,星星点点快感从那里弥散开来。
她伏在床榻上被轻柔地圈住,身下垫着的是少年的外衫,她嗅到了他身上的混合着水汽的雪松香气。
清醒了片刻的神思又开始恍惚了,乌润的眼里蒙上水雾,晕晕看不真切。
她低哑的说:“桫椤不会这样的……”
先知回答:“我看到了。”
她扣紧手:“但是……我不在意这些。”
他叹气:“你在意的。”
他吻住她,抚摸着她半软下来的兔耳:“你在收集有关他的一切东西,怎么会不在意这些呢。”
一边这么说着,他的手往下游移,轻揉着少女白嫩的花户,再往花深处用指腹揉擦着湿滑蕊丛,伸出一指沿着进了叁分之一的玉茎往里挤,试图也挤进那初承雨露的小嫩穴一起享受着温柔乡,而另外的长指也不甘寂寞,捏着可怜的小嫩粒狎玩捉弄,极尽所能地挑起她的情欲。
“嗯唔……”
这种玩弄对于潇潇来说太残酷了 ,残酷得都有点惩罚的意味了。骤然的快感伴随着被无情撑开的疼意迸涌而出,少女猛然仰首紧缩着身体呻吟,她眼尾泛红,神情空洞,眸中的水汽终于化成了泪珠簌簌落下。
可她什么都没说,没有求饶,没有抱怨,也没有生气,只是细碎呻吟着。
他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让小嫩穴放松些以便能入到花径内里开疆扩土,一边又继续柔情蜜意的哄慰着,追着她的唇轻吻:“潇潇,你这样他永远也不会属于你,不用担心,我会教你怎么做才能得到他。”
先知的话语平缓从容,越来越轻,最终隐没在相互的吻中。这句话太笃定了,好像在他眼里,她所追逐的桫椤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东西 ,只不过是她方法不对,所以才没有得到。
桫椤……
潇潇忍着身上一股股夹杂着疼痛的的巨量欢愉,浑身颤抖地抓住身下的外衫,就像是快溺死的人抓着浮木。她低着头,青丝凌乱看不清面容,两只长长的兔耳无力弯下。
而少年在她身上亲啃着,专心致志的品尝着,不厌其烦,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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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是品出了一点甜,和一点虐
我单开了兔兔篇,以后会在那个文里更,依然是缓慢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