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衣微薄,那两点茱萸被衣物摩挲得挺立,花敛寒居然看见那微粉的颜色。
她鬼使神差地冒出一个念头,想去摸一下。
花敛寒眉心一跳。
“你干嘛?!”
“脱衣服睡觉啊,难不成穿着衣服睡?”
苏清珩满眼真挚,甚是无辜地看着她。
罢了罢了。
花敛寒轻叹,在美人榻上打坐起来,阖上眼帘,不欲再看他。
苏清珩嘴角噙着笑,既是心中不动念,又何必遮掩。
花敛寒心中默念清净心经,欲把刚才看的景象全部淡去。却发现闭上眼睛,一片黑暗里,那两点粉色越来越清晰。
男色误人!
大胤女子亦是欲念极强,与男子相比当仁不让。
慢慢来,你我有的是时间消磨。
苏清珩眸黑如曜石,意味不明地看着花敛寒侧颜。
与此同时,柳府大院内。
横波,早些休息吧。顾元铺好了床铺,期待地看着柳横波。
嗯。我回房了。柳横波淡淡道。
转身迈开步子欲走。
顾元眼里一痛,上前抱住了柳横波的肩,头抵着她的背轻颤着道:横波,我们是夫妻啊,为什么这么多年都要分房睡。
说这些干嘛,我们都多少年了,你不是都过来了吗。柳横波轻蹙眉道。
她掰开顾元根根手指,好似如释重负地准备走了。
柳横波!顾元竟然直呼她姓名。
她脚下一顿,转头看向顾元,满眼无奈。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当年洞房那日,那个人,是你吗?顾元紧紧盯着她。
柳横波沉默许久。
才慢慢道:是与不是,重要吗?
顾元还想说什么,柳横波却接着说道:名下商铺田产各拨一半给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听闻这话,顾元嘴角挂着苦笑。
柳横波,你是不是认为我没有心。
还是你根本没有心。可笑,我要的只有这些吗。
等不到回应,柳横波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落,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梅晚院。
汩汩酒液自白玉瓶里倾注,柳横波坐在石凳上独酌。那个可以一起喝酒的人不在了。
她一杯又一杯,只沉默着。眼中沉寂,了无悲喜。
竟然一晃这么多年了,你到底去了哪里。
还是一直在躲着我。
“啊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冲破云霄,惊动了本来入梦的人。
柳横波放下酒杯,皱眉。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是第几次了。
花敛寒听到声音猛地开眼,寻声而去。苏清珩也是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