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渐入佳境,她也不觉得难受了。
花穴里慢慢分泌出了保护身体的花液,居然有搅水声,在静谧的大殿里,声音特别明显。
竹簟也被染湿了。
羞得她恨不得钻进被褥里。
她溃不成军。
“好了。”
司宵子手指慢慢抽离,看着眼前的肉缝慢慢贴合到一起。
听到终于好了,花敛寒如释重负,转头看向司宵子,不过下一秒就后悔了。
司宵子修长手指被濡湿,还看得见晶莹水渍,他复又将食指与拇指一搭连,分开时还有一条银线。
看他如此专注,好像在研究什么头等大事,花敛寒浑身不自在。
她眼神飘忽,不知道要放到哪里。
见花敛寒沉默,司宵子了然:
“不过色身表相,你我之间堪堪只是些许肉身厮磨而已。不必不自在。”
花敛寒料想他会错意了,自己不曾拘泥人间礼法,也不会去想。
空气里有水汽弥漫,慢慢团成了水珠,司宵子伸出手,慢条斯理地就着水净手,动作雍容且清雅。
末了他一挥拂尘,霁白如雪的尘尾飘散,又恢复了那个清冷自矜的道长模样。
方才的一室春情也好似不复存在。
“道长修的心法偏寒,能操控空气里的水汽,想必是水系吧。”
奇怪,水系功法不应该多是女子修习的吗?花敛寒心下腹议。
“不是。”
那是什么?花敛寒被勾起了好奇心。还想问他。
“你该休息了。”司宵子淡淡回道。
“哦。”
“晚前再与你交代一些事,先睡一觉吧,毕竟你损耗太多,水了。”司宵子意味深长说道,末了看了花敛寒一眼。
花敛寒不敢置信,方才耳朵里听到了什么。
这番话太过轻佻,可是出于司宵子之口,又怎么都觉得是,真心的?
还没待她回过神,司宵子已经离开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