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了笃笃敲门声,一个人影倒映在门前。
花敛寒躺下床上懒得动,也不想去开门。
门却吱呀一声开了,一道清亮悦耳的声音响起:姐姐?
居然是林昙,他怎么来了。
花敛寒微不可察地皱眉,如今的处境已经不想再去应和别人了。
你可还好?林昙掩上门,走到她床前,目露关切地看着花敛寒。
他灵秀的眉目间笼着愁云,似乎很是为她担忧。
死不了。花敛寒漠然道。
座上似乎太不近人情了。林昙轻叹一声,坐在床沿视线胶着她。
此刻花敛寒眉宇间恹恹倦怠神情,更添得弱柳扶风之态,经得方才一场春情洗浴,有若有若无的媚意横生。
林昙看得指尖微动,心中道不明的痒。
姐姐,我给你上药吧。林昙柔声道。
上什么药,她又没有生病。花敛寒心中奇怪,直接拒绝:不必了。
他小扇似的睫毛微颤,投于清秀脸庞一道阴影,掩去了眸里的一丝戾气。
可是姐姐今日那里受伤了啊。林昙无辜地眨眨眼,握着手中一个瓷瓶晃了晃。这个花露可以缓解私处的疼痛肿胀。
他说得毫无羞意,落落大方。
花敛寒却感觉有种被窥探的不悦感,她秀眉一拧,冷道:我说了不用。
话音刚落,林昙手已经攀附过来,搭在她腰间绶带上,花敛寒一惊想要拍打掉他的手。
却被林昙死死按住了双手,他话里沾染了三分冷意:姐姐,可不要不知好歹,我好心为你拿来一瓶药,你却这么对我。
身上竟生不起力气来挣脱,这个林昙恐怕也不简单。
你到底是谁?花敛寒身心俱疲,不想再与他周旋。
我?林昙一顿,嘴角漾出一丝笑意,涂完再告诉你。
花敛寒沉默了,他不过握住了她的手,就提不起气力任他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