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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1 / 2)

温软一眼便瞧了出来, 全是上辈子给她使过绊子,到最后被她发买的奴仆。

骁王府是在温软与骁王成婚的数月之前才落成的,府中奴仆多数是宫中分配出来的,而宫中出来的人难免有几个是眼高于顶的。

太后素来疼爱骁王, 所以也派了个身边的老人到王府照顾骁王起居,而这位婆子便是跪在温软面前领头的许嬷嬷。

同为太后身边的旧人,为什么崔嬷嬷伺候人就这么的用心,且还喜怒不形于色,偏生这许嬷嬷,从她嫁来骁王府的第一日起,就打心眼里瞧不起她这个骁王妃。

真不知道能不能把崔嬷嬷换来,把她换回去。

崔嬷嬷前脚才走,她现在就有些想她了。

许嬷嬷自持是跟了太后几十载的老人,觉着自己在太后的眼里是有些分量的,所以架子端得高。

又觉得她平平无奇的伯爵府嫡女配不上骁王,不知道许嬷嬷是如何想的,竟然和旁人说她这骁王妃定是在骁王面前故意落水的,让骁王救了她,便顺势的赖上了骁王,还说她这番做派要是被太后和骁王知晓了,定没有好果子吃。

许嬷嬷心思沉,还真的被她猜中了温软使过的坏,只是她这话不敢往上了说,所以上辈子温软也把对骁王使过的唯一一次坏一直隐瞒到了死前。

上辈子因着全金都的人都知道温软和骁王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所以王府中自然会有些奴仆瞧不上她这个骁王妃,有人会暗地里瞧不起,但有的人胆子大,明着瞧不起,。

不巧,这许嬷嬷就是胆子大的,明着瞧不起她的,骁王离开金都的那几个月,还没有传来噩耗的时候,这许嬷嬷就暗地里鼓掇着奴仆与她不对付。

现在看着她与殿下一起归来,还恩爱有加的模样,许是怕她秋后算账,所以才会着急认错。

温软故作诧异:“许嬷嬷,你们这是做什么?”

许嬷嬷头埋得极低,一副诚恳认错的模样:“老奴有罪,请求王妃降罪。”

“许嬷嬷有什么罪,不过就是给了些许眼色我瞧,算不得什么大罪,你这么一番举动莫不是让我成了个欺压奴仆的恶主?”

闻言,许嬷嬷一口老血梗在喉咙中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不过是给了她些许的眼色瞧,算不得什么大罪!?

说得这么直接,都可以直接按她一个藐视皇亲的罪名了!

她前边因着自己是太后身旁的红人,又见那骁王妃心思不正,又不得宠,便心生出瞧不起的心思,伺候起来也是马马虎虎不尊重。

可谁曾想就这几个月来,骁王妃尽管不在金都,但每次她回宫见太后的时候,太后都对那骁王妃赞不绝口,而今骁王回来,虽未见二人相处,但也听到了跟随回到金都的仆人说骁王夫妻二人极为恩爱,她若不先提前认错,只怕今晚在王府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请王妃降罪老奴的无知愚蠢。”

温软温和的笑了笑,轻缓的道:“嬷嬷是皇祖母身边的老人了,我怎会惩罚嬷嬷,先前一事……”

话语顿了顿,就在许嬷嬷心生喜意,以为她会说不会计较的时候,就听到她说:“由殿下来定夺吧。”

许嬷嬷是太后的人,为免太后不喜,还是交给她的亲孙子来办比较好。

而许嬷嬷脸色也随着温软的话一变。

因刚刚和赵太医说了些话,所以温软看着许嬷嬷变成菜色的脸色,也没有什么心情训她,正想让她们全退下的时候,在院中伺候的小丫鬟寻来。

“王妃,殿下问你何时能回去?”

温软扫了地上跪着的人一眼,淡淡的说道:“都散了吧。”

随后略过众人,朝着她和骁王的院子走去,毫不在意许嬷嬷瘫软的坐在了地上的狼狈模样。

回到院子中,温软先到了隔壁的屋子,屏退了旁人,留下了月清。

把刚刚赵太医给的方子偷偷交给了月清,一脸严肃且神秘的吩咐道:“你去寻个药堂把这药给抓了,可千万别让人认出来你是骁王府的。”

月清闻言,瞬间觉着这药方子上的要都是些害人的玩意,所以拿着药方子的手有些抖:“王妃这、这要是想要惩罚那个奴仆,直接告诉殿下便是,别、别脏了手。”

温软:……

她什么时候在月清眼里成了个会下i毒害人的主了?

无奈道:“你且放心,这上边的也不是什么害人的药,而是用来调理身子的药。”

月清并未因为自家王妃的话而松了一口气,反而愈发的紧张,也越发觉着自家王妃在哄着自己做这些祸害人的事情,她虽然忠心,但也不见得是个心黑的呀。

月清会怀疑温软有了害人之心,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毕竟调理身子的药,用不着这般的神秘,还特意嘱咐不让人知道是骁王府的人来抓药,况且太医局里边有专门供给皇室使用的药材,又何必到外边抓药?

看月清一副“我家主子到底想做什么坏事,我该助纣为虐,还是极力劝说”摇摆不定的表情,温软索性附到她耳边,小声了解释了这药方子的效用。

月清听着温软与她说的话,蓦地瞪大了眼,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震惊模样。

“你切记了,这是关乎到殿下的脸面,可千万不能走漏了风声。”

月清忙不迭的点头:“奴婢知晓了!”

月清走后,温软呼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件了不得的事情。

到底是面子上的问题,这事还是暂时不要给殿下知晓为好,左右不过也是个补药,暗中把调养气血的补汤改为这补汤,殿下应当也不会发觉的。

转身出了屋子,回了骁王原先住的屋子,听下人说他已经午休了,便轻手轻脚进了屋子,打算也休息一会。

舟车劳顿了一个月,她也乏得很。

见帐幔已经垂放了下来,隐约可见躺在床上的骁王,遂脱下外衣挂到床边上的架子上,小心翼翼的撩开帐幔。

但这才撩开一个角,忽的从帐幔中伸出了一条铁臂,直接握住了温软的手腕,把人拉入了帐中。温软惊呼了一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上了床,也被拉入了骁王的怀中。

让人脸红心跳的亲i吻后,伏在骁王的胸i膛前,温软脸颊滚烫。

稷州最后的一晚亲i吻之后,骁王如食髓知味一般,得空时不是在马车上,就是在扎营的帐篷中,亦或者是途中客栈一而再的重温,丝毫不收敛。

情到浓时,温软的衣衫会被半衤退,骁王粗粝的手掌会拂过,就是薄唇也会采撷,但每每到温软全身酉禾软之时,他便会僵着身子停了下来,然后披着衣服出去,说是吹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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