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我栀道了声谢。
有人喊了程隽一声,他只好先离开。
符我栀肚子真饿了,开始继续寻觅起美食,隐约感觉到似乎有人在看她,转过头,目光游移了一圈,瞧见一个服务生背影刚好没入外院的门外。
有一点点眼熟,认错了吧?
她蹙了下眉,心说自己也没病啊,怎么看着个背影都能想到危玩?危大少爷什么身份,服务生?搞笑呢吧。
啧,一想到那家伙心情就极度不爽。
符我栀不高兴地一连灌了三大杯红酒,呼出一口气。
程隽过来的时候,符我栀已经有点脸红了。
“符小姐,你喝了多少?”他有些诧异。
符我栀比了个“五”的手势,随后不以为意地说:“我酒量很好的。”
可是这些酒是姚落特地挑选的,好像后劲比较大的吧?
程隽观察着她的脸色,她眼神清明,除了脸稍微红了点,其他都还好,便觉得她应该没醉。
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姚落本想留符我栀睡一觉的,符我栀却不大好意思,毕竟她和姚家的人都不熟,第一次来就夜宿在这儿,不太礼貌,便拒绝了。
姚落只好让姚放亲自把她送回去,路上,符我栀酒精后劲开始发作,思维有点混乱。
思维混乱以至于她半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了次车,还买了一沓莫名其妙的东西,然后在姚放懵逼的目光中施施然坐回了车里,一歪头就自在地睡着了。
姚放只得忍了疑问,亲自送她到门口。
符我栀还在睡着,他下车,准备开门喊她。
后面又停了一辆车,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黑色连帽外套的高个儿男人。
“我来吧。”
姚放听见那人说。
“是你?”姚放看了他一眼,说,“下午你给我开的门。”
危玩点点头,拉开车门,被姚放拦了一下。
“你们什么关系?”姚放不放心,毕竟这是他姐姐好朋友,他得注意着。
“她男朋友。”虽然是前男友。
危玩心情不太愉悦,然而当他看见符我栀怀里抱着一袋子不知道什么东西而睡得歪七扭八时,这种不愉悦瞬间变成无奈。
“她怎么醉成这样?”
“可能酒的后劲有点大。”姚放说,“你真是她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会这样住在一栋楼里?”
那也不是不可能。姚放仍旧狐疑。
危玩瞥他一眼,俯身喊了符我栀一声。
“栀栀。”
符我栀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嗯?”
尾音黏腻,带着点被吵醒的不高兴。
危玩看着她眯瞪的模样,顿了顿,喉结微微滚了一圈,而后才朝她伸出手:“下来。”
符我栀眯眼看了他半晌,抱紧怀里的东西,出其不意地拒绝:“我不。”
姚放:“?”
不是男朋友吗?怎么女朋友看起来不想见他?
危玩吸了口气,伸出两只手:“我抱你,下来。”
符我栀想了想,又说:“公主抱?”
“贵妃抱都行。”危玩说。
“贵妃抱是什么抱?”符我栀有点欣喜,“那你,你这小太监,你快贵妃抱我。”
危·小太监·玩:“……”
她往前蹭了蹭,被他双手揽进怀里,她还是不满意:“你不是说贵妃抱吗?这明明是公主抱。”
“这是祖宗抱。”危玩说,“比贵妃抱高级,行了吧?”
“哦,那行吧。”符我栀抱紧怀里的东西,指挥着,“那赶紧送本宫进去,本宫要沐浴更衣。”
姚放:“……”
这是什么诡异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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