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吾去上班了,秦听鸿也去乖乖上课了,危玩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符笙瞅她一眼:“你找哥啊?”
“你喊他哥,我哥同意了没?”
“大表哥说要物尽其用,哥现在还有利用价值,我喊两声好听的也没什么,反正空口无凭的,以后不认账不就行了?”
“……”
聂西旬果然不愧是最为重利的抠门商人,这种利用手段都愿意用。
符笙遗憾地说:“虽然我觉得哥人挺好的,不过大表哥说这件事过后要离他远点,应该也是有他的理由的,我还是听大表哥的好了。”
符我栀从厨房找了点早饭,出来的时候又听符笙唠叨:“姐你记得留点早餐,对门那聪明小孩说哥一天两夜没睡了,留点早餐等他醒了再吃。”
符我栀咬包子的动作微微一顿。
一天两夜?
那不就是从她喝醉那天晚上开始到今天吗。
“八个包子,两袋水饺,我是猪吗我全吃光?”
她吃了两个包子,喝了一杯加热牛奶,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暖脚,顺便拿着游戏手柄给符笙添乱。
几局下来,符笙被气得差点扑过去咬她,门外的门铃骤然响起。
两人动作齐齐停住,符笙无声朝符我栀眨眨眼——姐,战争要开始了吗?
符我栀——快准备好你的□□,来一场中门对狙!
符笙深呼吸,起身去开门之前重重叮嘱道:“姐,等会要是有什么不对,你立刻上楼把哥喊起来,昨天哥抱你的时候特轻松,他肯定比我们俩能打。”
符我栀:“???”
再说一遍,昨天谁抱她了???
……
危玩十点醒的,他昨晚将近五点才睡着,断断续续做了一些扑朔迷离的梦,以至于刚睁开眼时他甚至没能立刻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已经置身于现实了。
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他就下了楼,刚走到楼梯就听见客厅传来一阵阵笑声,有男有女,熟悉的陌生的交错着融合。
他站在楼梯上,客厅窗户那里挂着一个空鸟笼,他微垂着眼皮,透过那只空鸟笼静静地盯着客厅。
里面四个人,符我栀和符笙坐在一条沙发上,旁边沙发上坐着两个不算陌生的男人。
一个是姚放,危玩和他打过几次照面,还有一个……是他扮作服务员去姚家那天,正巧碰见和符我栀聊得很愉快的那个男人。
姚放是接到亲爸的电话才过来的,他爸又是接到姚落的电话才通知的他。
原本他爸并不打算掺和聂家那边的事,毕竟是聂家,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但姚落和他分析了一通,最后总结,和聂西旬打好关系,远远比得罪聂家更划算。
于是姚放就被流放到这儿看房子了。
至于程隽,他当时正好和姚放在一块儿,顺路就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