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她打断,翻身,和他面对面,满脸不悦,“你别自顾自说话替我做决定,去不去英国,读不读研应该由我自己做决定。你说清楚,你要干什么?非要把我支走才行?”
他似乎有些疲惫,想抱她,被她一巴掌拍开。
其实这情况是有点尴尬的,毕竟他们身上,嗯,没穿衣服,这样面对面说话,十分奇怪。
他抬手摁了摁太阳穴,平缓地将目光落到她脸上,尽力不往别的地方看。
“再过段时间,我或许会失去一切,一无所有。栀栀,我什么都没有,可能连那套房子也要捐出去,你待在我身边会受苦。”
“……”符我栀扬了扬眉,感到不可思议,“就这?”
他也扬了扬眉:“就这?”
符我栀十分理直气壮地说:“你没有,可是我有啊,我有钱有房也有车,我可以养你啊。”
危玩:“?”
符我栀说:“你要是感觉不好意思也没关系,我可以借给你创业资金,等你和我哥那样东山再起了,不就又什么都有了吗?”
危玩:“……”
符我栀继续说:“我明白了,你想把我支走的意思是,不想让我亲眼看着你一无所有的狼狈样子吗?你是不是想等我读完研,然后你用这四年的时间重新创业?”
危玩眼神飘了一瞬。
符我栀气得去掐他脸:“你有病!我是那种嫌贫爱富的女人嘛?你要知道,就算你再穷,起码还有一个天生的优点啊,你长得帅呀!我天天看着你的脸我都高兴,看不见你这张脸我就不高兴,你想让我高兴,还是让我不高兴?”
危玩:“……”
见她居然还要继续讲道理,危玩脑仁发涨,索性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