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起来有点怪怪的味道？
冯灵迩看他一脸老鸨似的微笑，心里挺膈应，立刻肃然道：“我只要功夫好的。”
“能详细点吗？”
“什么意思？”
“是嘴上功夫、手上功夫还是腿上功夫？”
真让人想入非法的话语。
冯灵迩都听懵了：说实话，这真的不是牛郎店吗？挂羊头卖狗肉吧？打着保镖的名头，实则做着牛郎的营生？
偏董楠看她似乎没听懂，还很认真地解释：“这嘴上功夫，就是会说话，甜言蜜语的，讨人喜欢，手上功夫，就是手儿巧，会伺候人，腿上功夫，嘿嘿，就是很能干啊……”
确定了，这里真的有车！
冯灵迩果断拉了灯，转向秦川道：“这家流程太复杂了，我先回去考虑考虑。”
她说完，拉上一旁无聊地快要打瞌睡的慕叶，迈步出去了。
秦川：“……”
他赶忙追上她，不解了：“怎么了？不聊的好好的？哪里有问题吗？”
哪里都有问题。
这是一家不正经的保镖公司。
她一个守法良民，坚决拒绝从事非法交易。
秦川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还在逼逼叨叨：“灵灵，我敢说，申市的保镖公司，没有比大元更专业、更可信、更权威的了。你要是想选保镖，就选这家。不然，我给你当保镖也行，我不要钱，24小时贴身守护！”
那不是美死你了？
她是有多想不开，聘他一个心怀不轨的人当保镖？
是保护她，还是给她增加危险？
冯灵迩不走心地呵笑：“谢你好心了！不过，我信奉一句话，免费的，都是最贵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我是真用不起！”
也不敢用！
秦川为她开了车门，品味着她的话，点头道：“坦白说，人有自知之明是很好的。但灵灵，你是不是太有自知之明了？”
太有自知之明的冯灵迩：“……”
原来他也打心眼里觉得她用不起他啊！
呵，渣男！
嘴上说的再漂亮，心里还是觉得高人一等的。
她当即冷笑了：“我觉得太有自知之明是更好的。倒是有些人，很没有自知之明，狗皮膏药似的招人烦。”
招人烦的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