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李婵婵有些哀求。
季洋还是没说话。
凌妤默认季洋不想搭理,侧着头,见两个侍卫已经背过身,沉声道,“给李姑娘一点时间,你们两个把她请出去!”
“王妃。”李婵婵声音有些颤抖。
闻言,凌妤不搭理,季洋不说话就是默认,那么就按照她的意思来。
“本妃不会给你太多时间,李姑娘快些。”凌妤站得笔直,淡淡又开口。
里面稀稀疏疏的声音传来。
凌妤紧握的手指泛白,强迫自己将头瞥向别处,略过床下的鞋子。
两双鞋摆放得整整齐齐。
她眉头一拧,微微收敛眸光,目光再次落到床上,似想到什么,直接上前。
手一伸,直接扯开了床帐。
李婵婵一声惊呼,煞白了脸,“王妃。”
凌妤看着熟睡的季洋,瞳孔猛地一缩,不顾李婵婵阻挡,大力伸手扯开被子。
她气得浑身发抖,声色俱厉,“李婵婵,你好大的胆子!”
“把她给我拖下来!”
李婵婵还未穿好衣服,被侍卫从床上拖下,她吓得腿软,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冤枉啊,妾并未做什么。”
“王爷。”凌妤看着穿戴整齐的季洋,眼底担忧,唤了好几声。
季洋根本没反应。
“香味不对。”徐嬷嬷走到香炉边,仔细嗅了嗅,一下黑了脸,走到李婵婵身边,抬手就是一巴掌,将她扇得懵,立刻又道,“把她抓起来。”
“妾没有,王妃饶命,王妃饶命。”李婵婵跪着爬过来,“妾并没有做什么,王妃明鉴啊。”
“马上传太医。”凌妤站起身来,神色凝重,望向李婵婵,眼神锐利,“给我搜!”
“是。”徐嬷嬷已经走上来,她长得微胖,一下就能按住李婵婵,扯开衣服就搜。
对方衣服还没穿好,此时被一扯,露了不少春光,李婵婵脸色惨白,死死拉着自己的衣服,哭着尖叫。
徐嬷嬷可没少对付这种贱蹄子,就是扯,搜出一包药物,朝凌妤走来,“王妃。”
凌妤看了一眼,咬着牙,“这是什么?”
她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对季洋下药,主动爬上床,还是以这么卑劣的手段。
李婵婵脸色骤变,“妾,妾不知。”
“此香味异常,绝非寻常香料。”徐嬷嬷用手捏了一点闻闻,冲凌妤说。
“给本妃掌嘴,杖打三十大板,关入地牢,听候王爷发落。”凌妤根本没查,直接下令。
无论李婵婵多受宠,对季洋下药,等他醒来她也有充足的理由。
“王妃,您不能这样。”李婵婵叫喊着,声音凄惨,“王爷,我要等王爷醒来。”
“我没下药,我是冤枉的。”
“王爷。”
……
“拉下去。”凌妤寒着声,瞥了侍卫一眼,“按照本妃说的做,不然,你们替她受罚!”
本来还在犹豫的侍卫立马弯腰拱手,“是。”
李婵婵哭得那叫一个惨烈,紧接着,本来传来清脆的把掌声和求饶声。
“王爷,王爷救救妾。”
“王爷。”
徐嬷嬷在门口,叉着腰,看向夏荷,“去,拿块臭布堵住她的嘴!”
“是。”夏荷赶忙去,步伐轻快,生怕徐嬷嬷反悔似的。
太医还在显王府,赶来也快。
“太医瞧瞧这个。”凌妤说完,徐嬷嬷把从李婵婵身上搜到的药物递过去。
“此乃合欢香。”太医闻了一下便开口,
“那王爷……”凌妤后背冒冷汗,若是她来得晚一些,可就糟了。
合欢香她是知晓的,后院中的女人管用的手段,控制度的话在无人知晓下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王爷应该是昏迷,待臣看看。”太医说完,替季洋检查,把着脉,眉头不断紧蹙。
凌妤在一边看着,心也揪起来。
太医收手,摇了摇头,颇为疑惑,“王爷此番症状不似中了合欢香,脉象正常。”
他说完,又走至香炉边,“这不是合欢香的味道,味道也很温和。”
有点像安神香和几种香料混合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