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
陈文干当即就上楼找陈猛去了。谁也不知道那天早上陈文干与陈猛说了什么,总之,自从那天之后,陈猛就乖乖地与陈文干一起练武了。
陈文干如愿以偿,高兴得请汪志坚、陈猛上馆子吃了一顿,吃光了一个月的零花钱。还给陈猛的外公买了个精致的烟斗。
老人拿着烟斗端详半晌,道:“小娃,东西送不送不要紧,你要记住你师傅的名字。我叫陈茂良,茂盛的‘茂’,纯良的‘良’。不要学到武艺,还不知道师傅的名字。”
“师傅,我记住了。”
“陈家祖宗有训:习艺之人,要纯良,不得用武艺欺负弱小。这你可知晓?”
“师傅,徒儿知晓。徒儿学到武艺,只会除暴安良,行侠仗义,绝不会欺负弱小。”
“除暴安良,行侠仗义?这是祖训。但是,如今这社会,分田到户,百姓安居乐业,你等倒也不必刻意为之。你与猛儿只需用此防身,碰到意外情况可以用。平时不必让人知道你们的身手,以免招来其他祸事。”
陈文干与陈猛其实并不明白老人为什么会说这番话,但是,师傅所说,无论对错,都得先应下来。
从此,陈猛成了陈文干的师兄。两人早上起来习武一个时辰才去上学,傍晚回来练两个时辰。每逢周末,除了做作业,两人都呆在陈猛家的院子里。
虽然陈文干习武的天赋不错,可是,与已经练了好几年的陈猛来比,功力还是差了一大截。因此,陈文干不但在陈猛家的院子练,一有空,就在汪家的院子里练。
陈猛端正了态度,对练武一事也十分在意。每次师兄弟两人还会对练一阵。陈猛见陈文干初学就小有所成,有些惭愧,两人你追我赶,互相促进。
陈茂良见此十分高兴,在陈猛家多留了两个多月。直到家中的老婆子不满,来女儿家催他回去过春节,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汪家老爷子知道外孙跟着陈茂良习武,也没有阻止。学医之人最是清楚,习武能强身健体。何况孙子有这奇遇,他高兴都来不及呢,怎么阻止?
不过,汪家老爷子倒是没想到陈茂良竟然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与陈家做邻居这么长时间,见陈茂良的次数也不少。如果以前能发现这个秘密,他是不是可以让孙子汪志坚也拜他为师呢?
汪志坚得知爷爷的想法,不由笑道:“爷爷,您就别想这事了。您没听表弟说他师傅是因为他姓陈才会收他的吗?柳镇陈家与青山镇陈家一脉相传,陈师傅收表弟为徒那是在情在理。我姓汪,不姓陈,只好跟着爷爷学汪家绝学啰!”